第0553章 冒进(2/2)

“幸好，幸好我令散开队形，快跑过来。”济尔哈朗觉着要不是自己临场令加快速度，还不知要挨多少发炮弹。现在损失虽然不小，却也就六七十而已。女真步阵士气尚在，已经能够开始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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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的速度，从原来的齐步走变成小跑。

就这么时间，对面的国防军先开火了。

而济尔哈朗这一命令还带来连锁反应，因为没人可以阻止他，其他千人队的女真军官也只能跟上。毕竟承受压力的不止他，大家都恨不能快上前开打。当有一个人破坏规矩而得不到纠正，规矩就会很快不存在。

很快济尔哈朗又了个命令，“队列间距加大。”

“列队，列队！”济尔哈朗好歹知排枪就是要列队，否则散开了压打不死多少人。他尤为痛恨对面那门火炮，举着刀就指向汉人炮兵的炮位。那是个临时构筑的炮位，无遮无挡的，是个集火的好目标。“瞄准那门炮打，瞄准了打。”

济尔哈朗却觉着自己对了，他带着自己的千人队一路从几百米外着炮火到距离汉人大军百米的距离。草原上地势平坦，这期间了大概三分多钟，算是很快了。而对面那门炮打了十来发炮弹，尤其是在距离拉近后，更是一气打了三四发过来。

刚刚的链弹让济尔哈朗张的浑冒汗，他也知队列散了会导致失败，可队列太密了，对面的火炮就了。他顾不上搭理那名老卒，反而再次喊：“冲上去，冲上去再列队。”

“主，队列大了可不行。”一名女真老卒忍不住前来劝告，“大汗过去带我们打仗，都是要把队列排的密密齐齐。队列若是散了，可杀不了人，反而要被人杀。”

当建的步阵队形开始集中，燧发枪的枪手们就开始瞄准。等对面低装火药，成排的枪就火焰和白烟。一连串的枪声，好不容易列队完毕的女真步阵就倒了一批人。

连续两次被国防军抢了先，济尔哈朗再也等不去了。他也不朝后退，赌气般的挥弯刀喊：“装填好的就打过去。”

“我被打中了？我是个主，我是个贵人，我是这千百人的。这枪弹真是不，怎么会这么快就把我打中了？”

女真老卒想拦也拦不住，只能握着一柄铁矛跟着冲锋。他中还嚷嚷：“错了，错了。仗不是这样打的。既然怕汉人的炮，我们便不能这么冲。这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输。”

叫嚷的老卒在队伍中冲啊冲，一波弹雨过来，就将其当场打倒在地，浑血飞，动弹不得。他至死都在喊着‘仗不是这样打的，我们要白死了。’

举着火绳枪的女真步卒急匆匆的开始列队，可当济尔哈朗令开火，却发现自己寄予厚望的火铳手们全都在重新装火药——就不提草原上的风，光是这一路小跑过来，火绳枪上的引火药早就颠没了。这是不可能事先装填的。

这争分夺秒的时候打不响，济尔哈朗都不知该骂谁，要骂也是骂他自己，是他令跑上来的。他不但自己跑上来了，还连带附近好些女真千人队一窝蜂似的全跑上来了，结果大家跑上来都得重新整队，装引火药。虽然就是一会的功夫，可这也要时间呐！

在女真步阵一百五十米后，国防军的火炮很脆的换了罐装霰弹。虽然对面的队形松散了许多，可一发霰弹打过去还是能轻松打死一片的女真步卒。

对决的双方同时打了一波弹，济尔哈朗满心希望对面的汉人也能尝尝自己的厉害。可枪响之后，他却觉着如遭锤击，好像有人用狼牙给他来了一击狠的。他脸一白，扑通就跌坐来，浑的力气开始消散。

一发链弹飞过来，把四五名女真士兵拦腰打断。一直保持稳定的士兵绪都现一阵动，那是在他们后的萨满神父都到害怕了。链弹甩的血撒到了济尔哈朗的上，这个年轻的女真贵族更加抓狂。于是他要求把队列间距加大，这样能少死人。

小步跑动加快了速度，却也破坏了队形。不过这好歹减少了暴在炮火的时间，也不是没好。可跑得快，女真人的千人队就一个个的火炮三百米范围，对面的实心弹立刻换成能在空中打转的链弹。

济尔哈朗站在第二排的位置，觉着自己已经很勇敢了。就当他等着手把引火药装好，前忽然一亮，挡在他前的一名火铳手的倒了。他不明所以，连忙又朝后站了一排，就准备再次举起手中的弯刀。

结果这刀还是没落，对面又是一阵排枪，济尔哈朗前的火铳手又啪嗒一声中弹倒了。这相隔百米的距离，都还没到火绳枪的最佳程。济尔哈朗完全是捺不住要先打一波提升士气，可现在己方士气没提升，人却倒了不少。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