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春心 第35节(3/3)

的那么大力气，一把推开少帝。

没了依靠，他从龙案上跌落来，那龙案极，摔得他膝盖发痛，傅元青站起来，抖着手将衣服系上，他发髻已，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

“陛要什么？”他声音发颤，然而却在质问。

“我……听陈景说了……”少帝缓缓走近，他里的望丝毫不加掩饰，“阿父要为我而死。”

老祖宗神志稍微清明了一些，他：“陛年少，而人心叵测。狼窥虎伺之中，不如此不足以立威，不足以警世人。”

少帝欺上，傅元青又退了两步，后便是放着膳的小几。

“他还说……阿父已为我倾尽所有，愿以饲之。”少帝痴痴地看他，“原来我在阿父的心中如此重要。阿父不说，我岂非永远不知你的心意。”

少帝步步，傅元青退无可退，一脚踏翻了那小几。

御膳散落一地。

傅元青脸惨白：“臣以饲少帝，更以饲天！陛既然知臣苦心，又怎么不明白这其中理？！”

少帝怔了怔。

“可阿父说……珍我。”少帝声音微颤，“难阿父骗人？”

傅元青惨笑：“我怎么会骗人。天再无人如您在臣心中一般珍贵。臣珍您……”

他在少帝期盼的神里，说后面二字：“如。”

“你说什么？”少帝神里的光凝固了。

“臣珍陛如。”傅元青又。

“如？”少帝缓缓重复了这两个字。

“是，如。”

“如……”少帝视线微移，他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糟瓜茄，恍然：“朕记得有一年夏日，朕贪玩中了暑，光禄寺的饭菜又一向难吃，送来的膳连续几日朕几乎都吃不去。是阿父差人从外寻了糖醋腌菜送中，又煮了粥，日夜喂朕汤饭药剂，过了好些日朕才缓过来。这些年来，朕一直记得，让御酒坊试了无数次，才依稀有了当年的味……”

傅元青微怔：“臣……都快忘了。”

少帝抬看他，问：“那你为何要讨赏……你、你讨要糟瓜茄是为了给陈景吃，是不是？！”

“……”傅元青良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