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里梅说那人的名字，宿傩哼了一声：迈脚步。

“您是说……”芦屋满低垂了睛。

声音不大，在屋中连一丝烛火都没掀起。面对着这笃定的话语，在这一刻，芦屋满却到了骨悚然。

一次失败的计划，彻彻底底的，芦屋满闭不言，因而羂索一无所知。

“知真相的家伙那里。”

他说不上喜奢侈的玩意儿，但到底哪儿都没有自己的地方好，若不是考虑到人要在夜晚安睡，今晚他恐怕就会离开。

“让我听听你要用什么还礼。”两面宿傩不和他扯其他，开：“我给你机会，就这一次。他人在哪里？”

“宿傩大人，您是要去哪儿？”里梅问着，已然追随。

独一无二，宿傩心愉悦，可以说是飘飘然地回到那临时的住。

诺大的建筑里，找不到她的影，应当是临时去了哪里，被却迭得整齐，若不是一丝气息，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没打算第二次手。”

“去附近找找。”他说：“这片树林里有什么草药？”

她向来不懂礼貌得样，可不告而别这件事，却是未曾有过的。

这时自然是装傻为好。

难得些事，事后，也即如今想来，本和她毫无关系。

经常来报的野猫，想必也不会离开这片区域，有一天不再见到，想着是否不会再来，许许多多个日夜都未曾再见，但在见到尸前，总认为对方还会回来。

在黑暗而安全的地室里找到星来时，她正发着低烧，侍奉她的侍女见到宿傩的影，默默地退了去。

两面宿傩并未询问，里梅倒是开了：“她是走了吗？”

一暗影晃过，芦屋满倚在榻边，由于想事过于神，一瞬后才意识到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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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说“是宿傩大人拯救了这平安京的人们”，她难会为此说些什么，是谢他减少了她可能要完成的事，还是会讲些令人舒心的话？完全不会，光是想就知，她的心思从来都不在这上面，可她至少要现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而不是和现在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见人影。”里梅：“问了其他人，说没见到她，可能是并没见着她，，不过看到了别家的人。”

有一瞬间的动摇，哪怕面对死也想着如何去征服，没有任何声音能在心中吶喊起来，面对着这空、黑黢黢的房间，两面宿傩的手臂静静地垂落着。

宁愿自己被吞噬，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这蠢货。

是了，灾祸自然能随时收敛住气息，从前不过是没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