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2)

他想了想，原本是打算说什么的，思维却有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人就是很复杂的。”

意识脱而的反问并非是想要质疑义勇，她只是觉得他所说的话听起来有些太过妙了，妙得居然让她到飘飘然了。

脚的土地一定消失无踪了，她往旁边跨了两大步，才终于确认了，自己正立足于实地面，本不会被轻飘飘的觉拖着走。

她的忧虑有这么这么多，要是丢锻刀炉里，估计能够焚烧无比大的一团黑烟，彻底遮蔽天日吧。

仔细想来，他自己也常会陷这双重的绪之中。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刀居然也变得和他一样了。

“每次一想到新刀的事，就觉得很生气。对你生气，也对五郎生气，所以就没那么想见他了。但又不是完全不想见他。”这份心，她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的都要打结了，“完，我的想法居然翻来覆去的。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故意表现不满的样。义勇倒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也完全没被吓退，接着说了去。

“你原本是属于我的刀、是由铁之森先生用心锻造的日刀。我想，他看待你的方式应该和我相似。既然我不觉得你奇怪，那么他应该也不会有多余的什么想法。”他顿了顿，“在他心里，说不定会把你当成他的孩。”

疯倒是算不上，不过听起来确实有够繁杂的。这等级的苦恼，义勇实在帮不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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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这和你觉不觉得我奇怪没关系啦！”

接连的“怎么办”迎面砸来。现在觉得乎乎的那一方，反而是义勇了。

这分的小小忧虑算是收拾完毕，可她还有担心的事——当然是那把新刀。

本就是在背叛我嘛！”

“所以说，你现在正在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哦——”

“这我知。”绀音忽然抬眸瞄了他一，片刻后才收回目光，似乎意有所指，“早就知了。”

借着残存的这印象，他想了想，忽然摇：“我不觉得你奇怪。”

义勇所说的话，她倒是全都听懂了。是否已然全悟透，这倒是不太好说，但她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安，尽她还是有担心铁之森五郎看着她发尖叫。

该怎么办？这么复杂的问题，他自然是想不解答的——说实在的，他连绀音刚才抛的疑问都快忘记了，现在脑海中只剩最后的那句问题。

绀音眨了眨，踟蹰在眉的低沉犹豫，在这一刻总算是变得淡薄一些了。

绀音好想恍然大悟地，可抬起的脑袋怎么也没能顺利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