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2)

义勇耐心地听她说完，又思索了片刻，了：“确实有古怪。这里的人们好像对他们的山神有着奇妙的狂。”

抛了疑问。

可是她都已经答应和了，拒绝的话语实在很难说。而且，即便这里的山神并非日之山神，要是能够在此的山神那儿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即便这好事发生的可能相当之低——倒不失为好事一桩。

虽说任何地方都会有天，不存在任何一个终日晴朗的地方，可在日之山神栖息之见不到日光，这事怎么听都很怪。

“不去。”果然还是得遵从心的直觉才行，“明天早上我们直接回到渡那里坐船回去吧。可以吗？”

“你是怎么应对‘失去’的？”

“我……”

她这话说得多少有没没脑，不过义勇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哎，义勇。我问你。”

“是啊是啊。反正我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山神不是我们要找的日之山神。”

“明天还要和他们一起去看山神吗？”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绀音犹豫了。

飘在海上的时候在想，来到九州岛了也在想，甚至在吃那不算多好吃的锅时，思绪还是杂不停。她不喜这样，可她又觉得自己必须这样。

如果遵从本心，那她绝对是不想去的。她本来就觉得这座村庄倚靠着的山很可怕，要是明天依旧落雨不停，那么山只会更加可怖、更让她心生抵。

“可以的。”

“好。”

拿不定主意。无论选择“是”还是“否”，好像都伴随着必须承担的苦恼。绀音盘起，用日刀的刀柄支着，沉了好久好久。

“你说。”

压在心的负担好像终于消失了一。绀音扬起嘴角，努力挤了一笑，却仍坐在床边。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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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还总是沉沉的……一儿太都没见到过。就连那座山，我也不喜。”

“五郎死……去世以后，我觉自己兴不起来了。也不是觉不到兴，而是觉得‘兴’很罪恶，如果拥有了轻快的心，就像是把他的死亡忘记了。”她曲起，把脸埋在臂弯里，“我也总是在想他死掉……去世的那个晚上的事。想他说了什么，想我说了什么，想我应该说什么。我老是在想这些事。”

耐心的等待像是撒鱼饵，要过上一会儿——其实等待了许久，始终低着的她终于抬起眸，向他投来目光。

义勇很想这么问她，不过这话最后还是没说，只是悄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