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章-(5)震惊的事实(3/3)

对坐，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一脸邪笑，但声音听起来却饱着怜。

「我承认，妳的时候实在舒服得疯了，甚至，只要跟妳在一起，我随时都想要狠狠去。」克苏鲁紫眸里倒映着少女，海蓝大、雾白肤、鎏金发，得无愧黄金之晨曦的称号。 「我还特地安排，想用惩罚为理由妳。」

「……」米斯特默默看着克苏鲁泪。

「小乖儿，为妳的指导者，我所的事都是为了训练妳，帮妳顺利执行任务。」克苏鲁低啄了少女脸颊一。 「不过无法在相时对妳温柔，是属于“怪”那边的本能，这请妳谅解。」

「不能不吗？」她很害怕那些记忆里失控又痛苦的反应。

「本来不想这么早说的…还记得妳问过的，收集碎片的方法。」

克苏鲁收敛了总是挂在嘴角的邪笑，艳丽的脸变得有严肃。 「碎片是要用去收集的，我的圣少女。除了让妳学会三千界的规则，锻炼妳的魂，我还得教妳熟悉媾时的各觉、各姿势、各取悦对方的技巧，除妳的羞耻心，全心投每一次。」

「我不明白，搜集碎片跟…那个能有什么关联。」少女质疑。

「所以才不想太早说啊，收碎片需要足够的因缘，而这事太复杂太难解释了，」只要跟课程有关的事，克苏鲁总尽其所能教给米斯特。 「因缘有像是时空里的规则，同一个界里的生命或死，便隶属相同的因缘系统，反过来，不同界的因缘，一般况是绝对没有集的可能。」

米斯特止住泪，专心听着克苏鲁温柔的声音。

「想跟不同界的事产生因缘连结，收取寄宿在灵魂中的碎片；一方式是让碎片化死亡，吞噬其灵魂带走碎片，一是跟化的灵魂建立因缘连结…」克苏鲁手指向少女左心脏位置。 「这个意思是说，要用妳的为容，藉由跟碎片化不停媾，化两者灵魂因缘连结，直到度足够引并带走碎片。」

「难我不能用杀死化的方法吗？」瓦尔奇力亚被称为女武神，武力方面至少不弱。

「妳办不到的，我之前说过派的都失败了。」他怜的、的凝望，陶醉在少女海蓝清澈的睛里。 「妳的世界碎片化乎意料的难以回收，才会找到妳。」

即使碎片逃到其他界转生，同源灵魂里的因缘是不会改变的。

「妳与那些碎片的因缘，从起就过任何了。」

「……」米斯特发现自己说不话来。原本以为克苏鲁的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然后他说这事要到她习惯，甚至未来收集碎片时，要她去跟那些化，直到所谓的因缘度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