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之章-(25)坦白(3/3)

见苍穹站在彼端。

天青眸蒙上晦涩暗影，是她给予的。

他是她创造的罪业，必须面对。

她缓步走向男人，主动抱住他的腰。

「苍穹，我要跟你说，为什么必须推开你。」

她澄澈地看着他，突然决定坦诚一切。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

她拉着苍穹飞上树冠，坐在亮黄的叶上。微风拂，金森林一望无际，得难以形容。

「仿人的心，是异界，你有想过，我成为仿人以前的样吗？」米斯特轻声开始诉说。

苍穹老实摇。他知来源会决定仿人的外型，例如辉耀中一个有名的阶仿人，他的原型是系，相就带了海族的特征，还有死寂僵冷的表，与人类差异相当明显，一见即知是仿人。

少女完全看不的痕迹，鲜活得与真人无异，仿佛她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梦境里引诱你的那次，其实是我灵魂的真实面貌。」米斯特没想到讲真相意外轻松，仿佛她早就想要找人倾诉了，一也不用费力思考，话语就自己迸。

「我曾经是半神，瓦尔奇利亚。嗯……就像半兽人的自然信仰中，战场上的武神……」那遥远的光辉岁月，回忆起来依然鲜明得让人无比伤。「本来我已经随着世界毁灭而永眠，但是某个意志唤醒了我，要我帮他收集一些事。」

她没理会苍穹能否听懂，径自继续说去。「于是我为了执行任务，来到以太界。一旦任务完成，我很快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这就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理由。」米斯特轻抚苍穹的疤痕，苦涩微笑。「我本没有在此停留的可能，却害你为我陷痛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想封印你的，让你回到不曾认识我的自己，还给你毫无羁绊的人生。但是你竟然自残，让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得我无路可走。」

苍穹的满腔怒火被少女的一番告白浇熄。

女武神、任务、消失。听懂这些已经足够。

她的来历如此惊人，而且无法永远留。

原来她背负着这么多。难怪她不肯回应承诺。

就算了也没有任何结果。

「你……之前经历过怎样的事？」苍穹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