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2/2)

“啊，这个我懂。”苏凝咂了咂嘴，“在一个杯里装不，就用两个杯来装嘛。”

苏凝脱而：“这个嘛当然是不……”

见鸿羽，苏凝艰难地咽饼：“被吞了以后，我......还存在吗？”

“既然不想要我，当初为什么要创造我？”

“一开始，我想他只是想复制一个团，没想到，这个团竟然自己诞生了神。”

“当然，他当初究竟是无心还是有心赋予你神，这个只有他自己清楚。”

“……不、不会吧？为什么鸭？他为什么要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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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苏凝低喃，“可、可我是他的肋骨啊......”

声音渐渐低了去，苏凝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复制来的苏凝不是从还是神，都完全和苏寒一样了。

“......你的洪荒之力，又叫恐怖之源。”鸿羽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这个问题，“恐怖之源是恐怖世界的心，一个恐怖世界只能有一个心，只有站在这个世界巅峰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心。”

鸿羽默默盯着他。

“凭什么嘛，凭什么我就是意外的产嘛？”苏凝不兴了，嘟嘴：“不愿意和别人共享，那他可以复制自己的神嘛......”

“噗，那只是个比喻，你忘记他的能力了吗？”

直想找机会把你吞回去，收回那一半的力量。”

“这个团不用太大，最好是婴儿的状态，才最好控制——他应该是这么想的，所以你一开始就是个婴儿。”

“是的，你是他复制来的。”鸿羽意味，“而复制对象，就是他自己——也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承载恐怖之源。”

“苏寒的能力就是剪切，你觉得他会不会把你剪了？”

苏凝一愣：“复、复制粘贴大法？”

“鸿羽，我真的是苏寒用肋骨的吗？这jio好别扭啊......”

“诶？难苏寒没有拿到资格吗？”

“难说！”

可是他有自己的思维，鸿羽说他和苏寒完全不同——

“......倒也不是。”鸿羽轻蹙眉，“这也是令我始终迷惑不解的地方，他明明拿到了资格，却无法消化心，只能通过分裂一个你，来和他共同承担心的力量......”

“你能容忍自己的脑里住了另外一个人吗？”

“吞？”苏凝脑海中浮现吃小孩的场面，“是、是我想的那吞吗？！”

鸿羽微微抬起：“但是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愿意将恐怖之源与他人共享，所以你是无心的机率比较大。”

“神——即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