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波又起(2/2)

那是一艘油。那个吊车的用途正是将码上的吊到油上来与油上的系统接到一起。相片拍得非常好，仿佛是谁用专业摄像材拍的。

“还能有什么问题？”李如枫不解，“就连主谋都招认了，他们说，油主要是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卖给了各地的散，本不存在咱们所猜测的那国际买家。”

“上回那个案有结果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李递给我一份卷宗，满脸都是洋溢的兴奋，”巡查组去啦，所有主要案中人都被绳之以法。“

所以说，其实真凶一直在逍遥法外？

“我办事什么时候需要她同意？”在满屋的哄笑声中，老张一脸严肃，“我有个朋友是研究鸟类栖息的教授，这张照片，是他在东海村，不经意间拍的。”

“放心放心。”孙肖若把手一挥，“陪他的小当晚就跑路了，后来审计组的人一到，兵荒的，本就没人理会李胖去了哪里。”

“你们看这照片。”一直沉默的老张开了。他从档案盒里拿一张铜版纸，方方正正地用冰箱贴在白板上。那是张清晰度的相片，上面别无二，除了茫茫大海上的一条船。

里面装着满当当的红油。说是柴油，仿佛又不像，浑浊，还捎带着不少沉底的黑杂质。要我说，是地沟油还差不多。

船的排量很大，估计得有几十吨。它的甲板非常平，除驾驶舱外几乎没有其它耸立在甲板上的东西。只在船的中有一个小小的吊车。

投鼠忌，别的到时候案没问题，我们自己还招惹嘲笑，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昨天我去那附近的加油站，”他言简意赅，“他们后院又在卖这东西。”

老张没说话，纸页在他手中哗哗作响。我明白他的顾虑，这整个案的侦破可谓突飞猛，从我们误打误撞去东海村，到现在不到一个月。可是里面有审计组的参与，并且是他们亲自盖棺定论的事，我们到底有没有必要行去？

正气着呢，突然听小孙开了。他的声音很轻，里面全是犹豫和怀疑，“张科，你觉得这事真的完了吗？”

“是吗？”孙肖若扬了扬手中的黑塑料袋。那袋从他一门就拎着，发一刺鼻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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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绳之以法？我瞟了一老张，他依旧在窗不慌不忙地喝着茶，难是我和苏三的反应过度？他不是说那和他父亲有关系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以老张直率的个，他一定会再次把我叫到办公室问个明白的。

决裂的事，真的不想再来一回了。

“你去买了单反？”我瞅着他笑，“师母终于同意了？”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瞅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李胖……”

算了，我又何必要他！一想起那混此时可能和他的小人游山玩，心里真是气不打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