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的荣华富贵 第79节(2/4)

北堂用这方式向其

照这么发展去，哪怕是为了求得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尊礼守礼这个比赛也会理所当然地在民众心里变成一场需要全民参与的级赛事。世家自然而然又能回到他们不可攀位置上。不，甚至比以前更不可攀，变成了至无上。

如果把尊礼守礼视作是一场比赛，世家既是比赛规则的制定者，又是这场比赛的参与者，所以他们是毫无疑问的断层第一。

可北堂明明拥有济民书院，在朝堂中足以形成一个以师门关系为纽带的无比稳固的利益团“济民派”。北堂想什么, 完全可以通过控济民派来控朝堂局势, 为什么还要安排一个和尚？要知读书人们对神佛之事的正统态度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和尚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乌嬷嬷：“您的意思是……那和尚说着天人应，最终目的是抬礼的地位，叫人人都去遵这个礼？又因世家是礼的典范，所以世家的地位就能被无限抬了？”

但知了北堂曾经的行事，万商忽然就想明白了。

万商又说：“那和尚讲的法……据说是了一层儒家的天人应的。”

万商又把之前在姜小霜面前说的话，对着乌嬷嬷讲述了一遍, 然后说：“所以，因为了儒家的，最终就能和世家崇尚的礼关联上，而礼正是世家立世之本。”

但现在世正在发生变化。

万商对历史研究不，但也知在程朱理学之前, 天人应就早已有之了。在孔、孟的政治主张中就已经能见到天人应的形。所以, 这就是儒家的东西。

要知国家那么大，每年总能找到一闹灾的地方。这个地方灾，那个地方旱灾，真撞上哪一年风调雨顺没有天灾了，人为放一把山火，制造一起大火灾，却说是天火降临，□□也是天灾了。而因为此时的人应对灾难的能力非常差，他们是惧怕天灾的。听世家说，是某些人不守礼导致了天降灾祸，民众就会仇恨那些人。

“不过是一个和尚……”乌嬷嬷觉得世家那些人想得太了。

如果尊世家的礼、守世家的规则被视为行善，那不就是把尊礼守礼这场比赛的重要无限抬了吗？只有人人都重视比赛、参加比赛，这样才是行善，这样才能叫天风调雨顺。一旦这个观被绝大多数人接受，再有人站来说我不参赛，那这个人就会在一瞬间被打成祸。

但什么是行善、什么是作恶，这个的定义权在僧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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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商。

那僧宣扬的版天人应，主张的是“行善者多则风调雨顺；作恶者多则天降灾祸”，这个观听上去好像没问题，因为是劝人行善的嘛，还有利于社会和谐。

有些人忽然觉得这场比赛没意思了。他们不仅自己觉得没意思，还想告诉更多的人这个比赛确实没意思。由着这群人发展去，这个比赛很快就会变成只有世家参加。那样的话，就算世家还是第一名，但这个第一名不会是荣耀，反倒是一场笑话。

“直接动用济民派，岂不是人人都知是北堂在搞事了？那他们还怎么维持自己云淡风轻的假面？”万商说, “个和尚就不一样了, 家人嘛，都是不慕名利的。”

万商说：“或许他们还有别的安排，这个和尚只是一个开始。尤其当今圣上明摆着厌恶世家，这个时候北堂了这样一个僧来，他们只是想要告诉其他世家，你们与其继续扒着皇上那条船，不如中途换到我这条船上来，我才是和你们一的。”

那所谓的得僧说不得只是北堂手中的一块敲门砖而已。

千百年来他们靠着第一名的衔受到了无数追捧，获得了大利益。想要永久地维持住这一份利益，就得忽悠更多的人来参与比赛，让比赛成为无比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