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的荣华富贵 第80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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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到了！学到了！

万商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损招，这招一旦使去，不说叫所有的百姓都对着菩萨显灵不屑一顾，但应该能扭转一分百姓的想法……只是这个招真的有些损。”

万商：“……”

万商叹：“这招会彻底坏了宝济寺的名声，叫那些真正的家人难堪。”

小小显然被提醒过屋里还有别的贵夫人，因此低眉敛目十分守礼的样，对着万商行了礼以后就立在一旁，也不说话。直到万商叫他回话，他才继续往说。

姜小霜听得连

姜小霜又说：“送铺之所以能破除迷信，主要是因为每次都讲清楚了迷信背后的手段。这次的菩萨显灵……竟然发生在众目睽睽之却没叫人看破绽。我们若无法揭穿其中的手段，又如何叫人知菩萨显灵是假的呢？”事显得很难办的样。

和姜小霜解释了一句，万商才声对门外说：“请来吧！”

被揭穿的才叫骗，不被揭穿的就是神迹。

万商直接明姜小霜是值得信任的。

之所以平民和贵人的表现如此不同，一个是因为平民受教育程度低，他们本来就喜把很多日常的但不理解的事往神佛那边扯，要不然詹权之前理某案时，人们也不会因为没见到人吃饭就把他当神仙拜了。另一个是因为宝济寺的地位不太一般，它作为前朝皇家寺院，虽贵人们是低瞧它的，但平民看它就需要仰望了，都觉得这样一个大寺庙绝对不会骗人。第三则是因为升斗小民大多不会有政治度。

小小便有什么说什么：“我在各都打探过了，现在京城及周边并没有人在刻意宣扬宝济寺菩萨显灵之事。”他甚至还去找了乞丐。别看乞丐邋遢，其实他们最是知京城里有没有现陌生人的。乞丐也说，并没有生人在民间传话。

姜小霜却在心里检讨自己。菩萨显灵这事发生后，她第一时间只想到了朝堂纷争、世家谋，竟是都没有往平民那边想。而万商刚刚直接喊了事来，可见对小小的到来并不奇怪，说明万商早就派此人去平民中打探消息了。虽说“民如”这词不好用在万商上，但这一刻姜小霜真的会到了这四个字背后的意义。

听了万商的话，姜小霜皱着眉说：“确实如此。哪怕有送铺在破除迷信，叫百姓不会轻易上了那些骗的当，但宝济寺的名太过响亮了，百姓会觉得其他人可能是骗，但宝济寺绝无可能是。他们会相信果然就是菩萨显灵了。这可怎么好？”

“我们的送铺正在民间破除迷信，这项工作才刚刚见到些成效，一旦放任宝济寺的菩萨显灵彻底传开，会叫我们送铺的工作成果毁于一旦。”万商对姜小霜说。

虽然百姓这自发的宣传，速度不会特别迅猛，但如果没有人及时阻止，京城及周边的百姓还是会很快就知菩萨显灵了，甚至会通过码顺着路向外地传播。

小小又说：“但有百姓在自发传着这事。而听说了的人几乎都信了菩萨显灵。”

听了万商这话，姜小霜立大义凌然：“佛教里是不是有句话，我不地狱，谁地狱？真正的家人连地狱的愿都敢发，可见他们不怕吃苦受难，更不怕被污蔑。这是他们修行的一分。万是在帮他们修行啊，他们应该反过来谢你。”

所谓自发地传，就是当日去了宝济寺的百姓，回到家后对着亲戚和邻居说，菩萨在诞辰日显灵了。而听了这些话的人基本都信了菩萨显灵，里忍不住念诵佛号。

收集消息。

她本来担心自己那招太损，叫古人接受不了；没想到古人想得比她开多了。她就说：“人们的劣永远都是看人落难、看上位者坠落，所以我们可以……”

姜小霜在信仰方面很有些实用主义。她不能说不信，但信得特别灵活。以前家里的男丁上战场，她是佛教教数得上的都要拜一拜，才不你们之间有没有冲突。

姜小霜满怀期待地看着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