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的荣华富贵 第82节(2/3)

“也别说世家相亲相，北堂是在帮申屠气。”万商又说。如果世家果真相亲相，当年北堂扶持海大将军时又怎么会瞒着其他世家？世家之间又怎么会此消彼？

不是说万商的地位不够，就算贵如皇后生母又如何，一位贵夫人来寺里上香祈福，明摆着不是为找茬来的，如果和尚的心是定的，确实没必要恭维人。尤其是像恩明这，他本来就是一副尘的样，世人也赞他的尘，更没必要恭维人了。

他们的这番对峙只能算是平局。

“哪里奇怪？”

说万商这样的份本不会被北堂看在里。

万商很有自知之明，她再是超品的诰命，在世家中，别说他们本不把她当作是棋的人，哪怕仅仅把她当一枚棋，他们都觉得这枚棋的重要没那么。如果是申屠在算计万商，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想通过坏万商的名声来坏皇后的名声。

乌嬷嬷不是为了驳倒万商，只是说了另一只推测而已，她同样也顺着万商的思路想了想，：“您不能说是从没有得罪过北堂吧？您分明把所有世家都得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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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分开。

乌嬷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年纪比万商大不少，府里的其他人看万商，像是在看一个可靠的辈、稳重的，但乌嬷嬷看万商，极偶尔的时候就像看女儿一样。

“但北堂……他们既然所谋甚大，说明他们本不屑帮申屠家拿回后位。那他们算计我是为了什么？”万商问。北堂都想自己皇帝了，一旦真叫他们了皇帝，申屠贵妃生的二皇铁定活不成，那申屠贵妃究竟是贵妃、还是皇后，还有什么意义？

万商：“……”

乌嬷嬷想不答案，却说：“他如果已经真正得，那本没有必要恭维您吧？”

从某角度来说，北堂应该谢万商才对，谢她当时了那个由。所以，若这里没有别的事，北堂对于万商的最正常的态度就是无视她，怎么会算计她呢？

乌嬷嬷照常理来推断，提一新假设：“那有没有可能……他那一句非常人也，确确实实就是在恭维您。毕竟是您献上了人力孵的方法，叫民间的送铺越开越多。如果他恭维别人，确实会被当成拍；但恭维您，全然是替万民激您？”

要是恩明那句“非常人也”真是在算计万商, 他就好比一拳砸在钢铁上, 差没崩了他自己；可万商的回招同样没有起效，好比一拳砸在棉里, 有再多劲都使不上。

“走一步看一步吧。”万商反过来安乌嬷嬷，“既然里已经知这个事了，那接来无论是查菩萨显灵背后的真相，还是查北堂在算计什么，皇上都会手。”

只要皇上安排了人手去查，肯定比她靠着自己三瓜两枣的人手去查有效率。

到家了, 乌嬷嬷才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终于说了自己对恩明的印象：“瞧着真就是一位得僧……宝济寺既然准许他开法会，可见他在佛理上也是极通的。”

第二日一早，她就退了禅房，带着一行人回了安信侯府。

“我哪有？！”万商忍不住替自己喊冤。

乌嬷嬷说：“是您推动了庄师傅为吏，难不成这么快就把这

北堂既然剑指皇位，那他们就应该盼着申屠贵妃永远都当不了皇后才好。一旦皇上倾向申屠贵妃，立二皇为太的意思，那申屠说不得就会和皇上重新月期，连带着如今和申屠好得能穿一条的司也会稳稳当当站在皇上这边。

只有申屠对皇上彻底失望，他们才有可能转投北堂啊。

乌嬷嬷问：“那我们接来什么？难不成什么都不？”

万商这次来宝济寺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一见恩明, 现在见到了, 目的就算达成了。她并不打算在宝济寺多住。因为她知像恩明这样的人，很难能从他上试探什么，即便想方设法多见他几面, 也不会有别的收获, 所以只见这一面就行了。

“所以他果然是在算计我。”万商的眉皱着越发厉害了，“那事就奇怪了。”

乌嬷嬷见万商的手有些凉，转去泡了一杯茶。刚把茶递到万商面前，就听见万商问：“那一句非常人也，究竟是一恭维，还是……他确确实实是在算计我？”

“如果恩明是申屠安排的，那他算计我，这不奇怪。因为我确实是那个引，叫申屠失去了后位。但据我们的推测，恩明背后其实是北堂。北堂与我可没恩怨。”

换句话说，恩明要是真的在恭维万商，那反而是崩掉了他天山雪莲的人设。

商给自己立的是没文化人设，决不能是泼妇人设，于是只能见好就收。

话虽这么说，万商的眉却没有舒展。

万商叹着气：“世家一手, 就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