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他这样说就令安室透想起了梅雨季最初，电视上报的那些新闻，仿佛有另一条线索串联了起来，“粮……”

他们现在的重不在黑衣组织，而是在鹤原上，而一旦放开界，就知鹤原绝对是比黑衣组织更大的危害，哪怕他们借助鹤原的力量也解决了很大一分犯罪者，但她本才是对人类最大的威胁，只要鹤原存在一天，他们就无法将注意力全转移开。

可是真当灰雾消失无踪，赤井秀一或者说仍保持伪装的冲矢昴面冷，在早上十到波洛咖啡厅中喝咖啡和理事务，店中事已经不忙碌了，没会儿安室透就过来坐在他对面。

然后事态就僵持到雾气散去。

……灰雾之中到都是鹤原的线，更甚鹤原就是灰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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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矢昴的姿坐得很直，脊背，总是给人一认真之，他眯着睛：“还记得我在灰雾中看到过什么吗？那些昆虫动和植全都变了模样，而且还似乎备一定的‘活’，异化已经产生，那么就不可能逆转。”

他们坐着的卡座位置很是巧妙，很容易忽视过去，却能一扫见来人，借助两旁摆放的绿植也刚好能躲过了店监控，冲矢昴说着：“况不对。”大雾消散不可能是事态好转的现象，反而只能说明况变得更加糟糕。

他猜测世界表面的大雾散去，但藏于雾中的、被改变的现实的存在却能携带灰雾行扩散，而第二阶段被扩散的灰雾就不会如笼罩东京的大雾那样‘无害’。

也是作为梅雨季起始的那场大雨过后鹤原才现，在她的力量影响，首先现实的环境受到影响，关键也就是沼泽和林地（像是现实世界在为鹤原的降临准备），然后活跃的昆虫鸟兽和植（成为她的从属），同时以她为中心的区域范围犯罪率、死亡率开始提升，当大雾笼罩东京以后，怪异恐怖的里世界被塑造，‘死亡’的意志再度扩散。

冲矢昴在灰雾中见到沼泽林地和那些怪异生，怀疑在鹤原的力量影响，世界（起码东京范围）已经分成了表里两面，而里世界是迟早会侵到现实世界的。

安室透略微皱了眉，“为什么？”

“鹤原还什么都没有表示，你要知，虽然我们逃过一劫，成为了‘代行者’，但实质上我们没有收获，不知鹤原的弱，也对她所说的‘维生’毫不了解。”

门人手的力量，让公寓及周围区域范围的人们暂时撤离，但从一开始就被阻拦，当看到、听到同事们怪异却不被在意的行为和话语，骨悚然之外，计划也无法再行去。

“我更怀疑，灰雾散去是了鹤原计划的第二阶段，如果灰雾中的那些东西备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