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2)

“尊敬的灰雾之主，敬的[金的死亡]——”

很显然，找寻到那条路，哪怕不曾踏上，也好过他这样迷惘彷徨却毫无所得，那趋近疯狂的野望快要疯了他，那求而不得的苦痛，那无望、绝望的受几乎压垮他的神和这副躯。

肆意地低看一脚，又抬看前方和四周，还是没有现什么异常。

“哎呀，”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发喟了，然而其中所包的绪却截然不同。

虽然还没得到自己所寻求的答案，但他还是不由产生类似得偿所愿的绪，不怎么说，这样面对面地见到神的人形，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的‘功绩’了吧？

果戈里如同已献上彩的表演，属于他的剧目已完，正谢幕的独角般，松开抓住书页的手，任由它被风走，而他仍旧保持着弯腰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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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呈给您的祭品，与这个世界的本质相关联的‘书页’。”在他说完时，手中的空白纸张突然被风动，发簌簌声响，他知晓，他已引来对方的注视。

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

他看着随他之前的动作而垂的小辫晃来晃去，连带着系在发尾的红绒球也顽地跃动，看着的地面产生变换，不过瞬息间他周围的环境就都变了样，由草木生繁茂的草地变为绵延无尽的沼泽与林地，而他在踩在一片澄明清澈的镜湖上。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丑’，当观众无动于衷时，他就应该场调动绪了。

果戈里似乎颇为无奈地弯，这番神竟有几分虔诚和卑怜，他摘遮挡在自己右上的扑克牌，手一挥就将它藏了起来，一双异瞳，随后摘自己的帽，再次躬向这位伟大存在致礼。

“聆听我吧，为我解惑，只要达成这一，那么我将是你的信徒、你的仆从。”

小丑的面庞上浮现远望之人才有的神，他望着极远的、自己都不曾找寻到的地方，只不过因一个牵念而固执地寻求，他妄图渡过人世的河去到对岸，他锲而不舍地追寻着一个有关‘自由’的答案，他已踏上了那条湍急河，最终结局要么是坠底、溺窒息，要么就是真切去到那里。

他只要这一个答案。

神明啊，真切降临此世的神，请回应他的祷告，将谜底指给他吧，他将为此付一所有，哪怕知悉答案后他已彻底丧失自由，也在所不惜——

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果戈里如同得到无声的应允般起，他的脊背直，看到站在他的正前方，那位上的灰外衣链接着不尽灰雾的‘年轻女’，稍微怔神之后，眉间柔和的笑意更。

“来自天外的神啊，我已到来，我向你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