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上的美人 第6节(2/4)

了幽州城门，这一仗可以算是惨败，叫隋州亏了好大的元气！如今李三娘新寡。君侯得了消息，可不就想着重温旧梦么？”

娘为雄州甘愿献自己，君侯既然应允了这件事，又怎能有无珠至此，在名分这事上糊其辞，害得娘受了好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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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香听了这话，喜得来险些打翻了手上的盆，等送走了前来传话的采薇，她迫不及待地拉着翁绿萼到梳妆台前，望着窗前那几丛修竹，杏香现在也不觉得它们凄清森了——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嘛！

萧持并不欠她什么。

夫人微微一笑，放茶盏，这个动作恰好引得她手腕上着的翡翠镯轻轻叩在紫檀小几的边角上，发哒一声脆响。

如今瑾夫人只将娘撩在一边不闻不问，再看府上人那些人嘴脸的前后变化，杏香气得抹起了泪，天杀的萧持，竟害得娘沦为整个平州的笑柄！

虽然没有看见她们的表，但是听到那讥讽的语气，杏香都能想象到她们那副刻薄的嘴脸。

有人惊讶：“瞧君侯四征战，总不归家的样，我还当君侯真要当老光儿呢！没想到这世上竟也有让君侯放在心上的女人。既然君侯都去了隋州，那多半是抱着重温旧梦的想法吧！说不准次君侯回来时，就要给咱们带一位名正言顺的女君回来了！”

你也知你是厚颜？

翁绿萼慢慢呼一气，用绢帕了杏香脸上不自觉的泪，柔声：“好了，我们回去吧。”

明媒正娶的女君还没有过门，翁氏女就将君侯纳她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和亲的玩意儿罢了，真以为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儿不成？

翁绿萼原以为今日也会像前几日那样，平静没什么波澜地过去，却忽闻万合堂来人，说是瑾夫人叫她过去帮着接待客人。

翁绿萼望着小径旁的两盆山茶神，语气平静：“他有喜的人，那很好。雄州的百姓能过上平安宁静的日，我能有一个地方度过余生，这是他给予我们的恩德。杏香，以后不要再说抱怨的话了。”

杏香说着说着更生气了，娘是雄州州牧唯一的女儿，贵，容貌德行都没有能挑错的地方。放在从前，谁家女君都是名正言顺德行位的。

哪怕是妾，那也得有个章程礼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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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绿萼拉住杏香，轻轻摇了摇，主仆俩悄无声息地走到另一端路，到了芳菲苑附近，周围冷冷清清的，杏香这才开：“娘，君侯还有那些人这样待您，您就不生气吗？”

“至于芳菲苑那个……哼，哗众取罢了。”

事反常必有妖。

“夫人不嫌我不请自来就好。我素闻府上的姑和愫真小，府上正巧有几个会莳草的婢，培育来的一盆烟笼紫牡丹品相极佳，这才想着送过来，给府上的姑和小瞧个新鲜。”夫人笑着说完，又，“听说君侯府上来了一客，我今日送这烟笼紫牡丹过来，也算是厚颜第一个来府上贺君侯添之喜的人。”

说到‘名正言顺’这几个字，众人语气更加微妙。

但看着杏香她们真心为她兴、骄傲的样，翁绿萼抿了抿，没有吐心底的担忧，换了一大方得的装扮后，很快便去到了万合堂。

萧持如今征霸一方，作为他的母亲，这君侯府上唯一的女主人，瑾夫人份与昔年自不可同日而语，看着对面通泛着清之气的贵妇人，她脸上带着恰到好的笑容，客气：“我这不争气，难为你特地上门来看我。”

她的语调一如既往温柔平和，杏香听得心酸，怏怏哦了一声。

翁绿萼由着杏香发挥，心中却在反复思忖着刚刚采薇脸上微妙的异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