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2)

林舒昂盘坐在毯上，搓了搓手往手心呵了一气，瞄着蒋恪宁的动作，摆一副正经模样，轻咳两声。蒋恪宁果然被她的动静引了注意力，将手上的温给她一递，温声：“怎么了？”

蒋恪宁看着她的模样言又止，他想说，如果你想问的是白山的那个人，我可以告诉你那是我，可他心里却又跟自己较着劲。非要承认？如果她想的本就不是你呢？如果因为几天的照顾，让她现在对你充满好，那这份说到底也不是因为互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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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坐直了，板正了姿，“你好心理准备，我很难追。”

林舒昂窝在他的脖颈间受着温，声音闷闷的：“不怕。”

蒋恪宁手在半空一顿，正抬眸看她，被她率先从手里拿走了杯，将毯往自己上一盖，笑意不减。

大雪一就有收不住的架势了，像柳絮一样大片落在帐篷上，两个人在帐篷外相拥，抱了好一会，蒋恪宁才了林舒昂的：“去吧，不怕冒么？”他声音有些沉，带着哑。

蒋恪宁眸光缓缓扫了过来，轻慢地了，似有回忆：“延边很冷，但是又在边防在线，很少有外勤的。任务多的时候岗哨换不停，都会在原地待命，级别的，没法走。”或者说都领了任务去了，基本没有去的。

蒋恪宁曲着，帐篷里无端有些意，他穿着白日里的那衣服，黑的外被他脱了，现在披在肩上，那是一件黑的冲锋衣。他一只直着，另一只微曲，他似乎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绪，不说话时显得冷峭，漠然，林舒昂怔了怔。

“你一直在延边吗？”林舒昂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在树林里就想问的问题，问了来。

蒋恪宁轻笑一声，反问她：“哦？有多难追？”

天气极冷，雪大的让她想起白。那个人也是这样，和蒋恪宁一样，总是这样的规矩、冷却又会正颜厉。

默奉献吗？他们甚至其他接都很少。

林舒昂想了想，追她的人上学时倒是不少，工作之后都是介绍相亲，那不算，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实在也没几个。面上气势不能输，“稍微有。”

“原来是这样。”林舒昂将放在支起来的双上，若有所思。

蒋恪宁拿她没办法，但是过了一会林舒昂还是往后撤了撤，他就着她的动作，也了帐篷里，然后拉了一大半的锁链，留两个掌大的，正好可以看清外面的雪与圆月。

“嗯。”蒋恪宁收敛了眉，并没有多动容，看着林舒昂表变换他低着笑了笑。林舒昂喝的是，他喝的是式，两个人各踞一端，相一室却格外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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