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心牆(女二H)(3/4)

立妃，不愿您将意分予他人——妾都知，也都认。」

「可妾不是正妃，没有名分支撑；无娘家靠山，不能任张扬。意若表太多，便是自断退路。届时，王爷若转眸不顾，妾又将倚仗何人？」

她垂，语气低低：「妾相信王爷的真，却也信人心难测。妾能倚仗一时，不敢奢求一世。」

江若寧缓缓抬望他，扯一个让他心碎的浅笑：「妾的分寸，是自保。王爷怎会不明？」

那一瞬，湘王整个人僵住，彷彿被什么击中。原本翻涌的怒意倏然凝结，目光死死地落在她泪微颤的脸上。

他指腹过她的泪痕，语气意外地平静：「日前，皇上已许本王将你扶正。」

江若寧一脸错愕，片刻才低声：「那……刘姑娘……」

湘王看着她：「今日那女不姓刘，也非两广总督之女。她是昭华郡主，本王的堂妹，与本王同宗同族，自无婚娶可能。」

她的微张，神间竟有几分说不的茫然与恍惚。她自然听过昭华郡主——先皇胞弟的嫡女，虽久居外地，京中却素有盛名，传闻其貌倾城、纵横，今日亲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喃喃：「王爷这是在试探妾……多日来步步旁敲侧击，今日更是与郡主演了一场戏，将妾玩于掌之中。」

她中满是迷惘，「妾实不知，究竟错了什么，竟教王爷这般为难妾？」

他把她轻柔地回塌上，将她双腕扣于掌中，举至，牢牢压住。

他靠得极近，气息灼，语气缓慢，却句句如刃：

「你错在，让本王愈陷愈。」

「本王已无法满足于一个不人间烟火、无无求的正妃。」

「本王要的是你的真心，你的一顰一笑、你的渴望、妒意、惧怕，全都毫无保留地给本王。」

「你若不给，本王便夺。来日方，若寧，你逃不掉的。」

江若寧震惊地望着他。她自知他霸，却未曾知他的执念竟如此沉。角微微颤动，却终究无言。

而当他低吻她时，她竟未再抗拒。甚至，轻轻闭上，带着一丝迟疑，回应得小心翼翼。

那一刻，她终于松动了，哪怕只是一，也足以撕开她心墙的第一隙。

他心中那团暴戾的火，此刻被这微弱的回应安抚，转为炽的柔。低的吻变得极尽温柔，轻柔地舐她被咬破的红，尖，缓缓描摹她的腔，像在谨慎地修復刚刚造成的伤痕。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轻抚她因颤抖而泛凉的肌肤，沿着她锁骨的线条而，安抚那柔酥上的齿痕。他指间轻轻拨女的尖，使她一阵颤慄。

江若寧的躯在他温柔的抚，渐渐地不再那么僵。他掌心的温度渗透雪肤，那灼似要将她化。他一又一亲吻着她的耳垂，时而轻咬，引得她间逸细弱的低。

他温柔起来，她再冰冷也无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