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了吗？(2/3)

这应该也是竹羽椿的设计作品之一。

。

“……真的？”柏预沅半信半疑。

周而复始，屡试不。

竹羽椿没搭理她，她就开始偷偷观察她。连竹羽椿躲在房间和林付星连麦讨论问题，她都会旁敲侧击问：和她打电话的人是男的女的。

“行了，别了。”竹羽椿站起，想起医生离开前的话，她缓缓说，“我对你没什么想法，不会……睡你。”

她瞥了柏预沅上的衣服，仔洗得发白，袖上还有些污斑。

竹羽椿见怪不怪，因为就连她妈都怀疑过她和林付星是同恋。

这都是她找人心收拾过后的成果，甚至有不少甲方都想找她合作，不过她嫌麻烦能推的都推了。

“你的书包呢？”

结果上课打瞌睡，她妈没，反倒是起她有没有谈恋了。

“不用。你先去洗澡。”竹羽椿随说：“我找人给你送一衣服过来。”

“不是就不是，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现在就这么和妈妈说脏话对吧？哪个老师教你的？送你上学就是为了学会在家面前说脏话的吗？我倒要问问你们老师……”

然后她妈妈就说了一句让竹羽椿震撼了好久的话。

她和她妈每次都说不到一块去，两个人经常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竹羽椿心不好，连带着那几天也没注意柏预沅有什么异常。

竹羽椿冷笑了声，“随你。”

竹羽椿掉耳机把话筒开大，她原本聊得很正经，结果一看妈妈笑了，她也忍不住想笑。

“我问你，哪个老师说的？他们是瞎啊还是脑有病，我和林付星？怎么可能！我他妈又不是同恋。”林付星喜女的，但她竹羽椿这辈都不可能喜女的，她最烦她妈这一副关心她又是非不分的样。

“不用，我明天自己回去一趟。”

“当然好了，我和她谈过。”

浴室里已经有一崭新的生活

又到了竹羽椿熟悉的环节：和她妈吵架。

“你有什么要回去拿的东西吗？明天我找人回去收拾一，你要什么就告诉……”

果签叉在草莓里，手柄两个卡通小人立在碗上。

竹羽椿小学熬夜看书。一听到她妈的脚步声就熄灯假睡，每次妈妈问她“睡啦？真睡啦？”她一开始还能假睡，直到妈妈逗她笑，她就忍不住也笑起来，假睡失败她就会气急败坏，懊悔自己总是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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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命令：“把衣服脱了。”

竹羽椿暗讽。

那晚说起来也好笑，前一天竹羽椿刚被徐主任逮到她和柏预沅一起放学，被他警告后连班主任都没找她麻烦，只不过她妈神神叨叨问她是不是谈恋了。

“……”还以为是被那群人给扔了呢。

柏预沅着衣服，倏然站起，“那我先去把衣服洗了。卫生间在……”

真够装的。

“你不会是在和林付星谈恋吧？”妈妈板着脸，“你们学校老师都跟我说了。”

竹羽椿脸不红心不地蹦一句令柏预沅表变得有些复杂的话。

“这你都信。”竹羽椿摘浴帽，把风机递到柏预沅面前，柏预沅帮她边梳发边。

她经常熬夜画画，还兼职汉化工作，以至于竹羽椿自打上中起就天天上课打瞌睡。

“……多谢。”

“我听着像男的。”她妈笑笑说。

然后这事过了没几天，她和柏预沅就分手了。

这笑对竹羽椿妈妈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哈……真的是女的！林付星啊，你没听来吗？”

“女的啊，不然呢？”

她妈妈要是知她和柏预沅的事，不可能问“男的女的”这问题，只有一可能，那就是想炸她。

“我放学都不背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