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祭拜先母(2/2)

“你杀不了我，而且也不想杀我！”白木槿冷静地。

白木槿说着竟落泪来，自打重生起，她从未有这么弱的时候，微带哽咽的声音：“娘，还有三个月我就要嫁了，您看到他了么？他对我很好，比世上任何人都好，每一次我受伤，他都会在我边。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您冥冥中为我安排的归宿？娘……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这一次，我会过的很幸福，很幸福……”

“娘，我只是好想你，我已经越来越记不清您的样了，很怕突然有天彻底忘记你的模样，却越来越想你了。若你能活着多好，那样我们就可以幸福地团聚了！”

陆氏捂着耳朵，决不肯信，：“你胡说，胡说……我娘都是被那个老太婆死的，她嫉妒我娘，才要害她！因为我娘也是自名门，若是她氏女的份公开，那就算她是谢氏女也不能比拟，所以她要害死我娘！”

“是么？我怎么咎由自取了？从始至终……都是你自作自受而已，若你无心害我和辰儿，怎会落得今日的场？”白木槿问。

白木槿不语，陆氏却步步近，：“白木槿，你怎么也不会料到，我要来什么的！你得我和我的孩们走投无路了，我怎么会放过你呢？你这个蠢货，竟然还单独留在这里，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陆氏惨笑，：“你果然够聪明，不过……我不是不想杀你，而是……我知杀不了你，不过，我却可以杀了自己！”

白木槿怜悯地看着她，：“你娘是怎么死的，你恐怕到现在还不知吧？你娘可不是死在我祖母手里的，她的死全是她一手造成的。为氏女，掌握着传国玉玺的落，却不肯说，皇上把她赐给我外祖父，也不过是想要她的秘密而已……她竟然痴心妄想，想要害我外婆和大舅舅，这不是找死么？”

给陆婉琴上完香，也摆好了供奉之后，白木槿才：“辰儿，你们先去，我想单独在这里留会儿！”

白慕辰有些犹豫，凤九卿却拉了他，：“走吧，外面等你！”白慕辰这才放心离去，白木槿跪在地上，神肃穆安宁，看不丝毫喜怒。

白木槿看她突然掏一柄匕首朝她刺过来，却并没有动，陆氏的匕首就在接近白木槿的那一瞬间，停了来，惊诧地问：“你为什么不躲？”

“你娘连自己的幸福都安排不了，如何帮你安排？”一个沉森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陆氏那苍白衰老的面容呈现在白木槿的面前。

陆氏问：“我为什么要谢罪？我凭什么给她谢罪？这都是她欠我的……我给她当了十几年的婢，任由她呼来喝去，伺候她饮起居，我也是陆家的女儿，就因为我娘寒微，所以我就该那么低贱么？我娘是死在她娘手里的，我只是为我娘报仇而已！”

陆氏微微眯起睛，终于还是凉凉地笑了，：“何必故作镇定，这一次……无论你有什么准备，都没用了……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翻，白木槿，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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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到了么，我总算改变了一切，弟弟还好好地活着，并且越来越懂事聪明，假以时日必成大！”

白木槿了泪，看着她，丝毫没有震惊和愤怒。只是平静地：“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

白木槿：“那是因为她醉了外祖父，才珠胎暗结，外祖父极厌恶她，所以一直也没承认她的份，她在陆家既不是妾也不是婢，她只是个外人而已！”

“你胡说……胡说，我娘是无辜的，无辜的！她很善良，很，是最好的女人！爹也是喜我娘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我和二哥？”陆氏决不肯信。

“你要在我娘的灵位前自杀谢罪么？”白木槿问。

令人欣喜。

陆氏惊讶：“你知我要来？”

陆氏大笑，刺耳的声音让人骨悚然，：“我是自作自受，我应该在你和那个小畜生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就掐死你们，那也不会害的我的轩儿和兮儿有今日的苦果！”

陆氏看着白木槿，：“你知是我的？”

白木槿怜悯地看着陆氏，：“你若是想自欺欺人，我也不反对，你不是要自杀么？那么临死之前，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怎么害死我娘的？”

“呵呵……我说过，你斗不过我的，你要什么，准备怎么，我都清楚的很！”白木槿讽刺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