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且,您说的那栎陵老人,我们也
本不认识。不过您的故事,的确很有意思,我们走南闯北,还从没听过这样有意思的故事呢!”那青衫人拍了拍那黑衣人,朗声笑
,“他把我们当神仙呢?你
不
兴?”
这俩人走一截,青衫人却哈哈笑起来,对黑衣人
:“阿块,你什么时候跟君稚讲的那些事?我怎么不知
?”
“他定是听到那说书的编排你,心中不平,才把这些事抖来吓他。”孟琅微微收敛了笑意,说,“殷姑娘最后还是去见他了啊。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那晚分明我们也在。”
老阿公闷闷不乐:“你二人真非秦、孟?”
“是啊,他跟我扯说那红衣女,结果他回家时,真有个红衣女跟在他
后!第二天,那君家老爷
就死了,难
不是那女鬼觉得他负了她,前来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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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君家老爷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须知故事就是要真假参半,才最好玩。要全是真的,就失了趣味,要全是假的,就没人认真听。老阿公是说书的行家,肯定明白其中关节,却还是被那君家老爷
骗过去了啊!”
老阿公听青衫人在调侃,恼怒
:“二位姓贺就姓贺嘛,我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那人只闷吃饭,并不回答。青衫人又温声
:“我俩人要真是神仙就好了,那样,我们就不用一步步走去山北了,也不用为每日饭
发愁了。阿公是哪里人?”
青衫人一愣,问:“女鬼?”
黑衣人停了筷,定定看着老阿公。青衫人也收敛笑容。老阿公不知怎地,心中犯怵,坐在那不敢动。青衫人缓缓笑
:“老阿公不是说那君老爷
是
笑而死吗?要是女鬼来索命,他怎会笑着死呢?”
“阿公看来是真喜那故事,想要它成真啊!好,那我姓孟,他姓秦,这样阿公可满意?”
老阿公一听,颇为意动。青衫人又问起了其他故事,老阿公谈兴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酒也顾不得喝,一气讲了整整七个故事。他讲到第八个时,这两个行客已吃完饭,结了账,这故事结束后,他们便告辞了。老阿公怅然
:“你二位真不是秦、孟?”
老阿公一愣,心里糊涂了。青衫人:“阿公,你说书说痴了,故事便是故事,好听就行,何必非要问
个真假?阿公今天讲的故事,十分有趣,虽然惊世骇俗,但也颇值一录,阿公不如写个底本,藏在某
,留待后人去翻看,兴许,这故事还能
传百世呢?”
秦镇邪闷闷:“就是办婚事那会讲的,谁知
他会往外说!”
“可我那时分明看到那女鬼!”老阿公嘀咕。
“真不是!”青衫人摆手笑,“老阿公,我俩先走了,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