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又似是在政事上了什么差错,被剥夺官职,发
到北境寒苦之地去了。”
谢桐闭了闭,淡淡问:“究竟是怕后
起纷争,还是因为罔顾人
,要避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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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监低声说:“用了几腰带……自缢于此殿中。”
“许修撰呢?”
他斟酌了一语句,又
:“文妃娘娘迁来行
后,或许是心
郁郁……不久后便去了。”
罗太监的模样,显然是有些记不得了。
殿安静了一瞬,谢桐终于缓缓
声:“……许修撰与文夫人,可有
嗣?”
当年他在后中伺候,并未涉足过前朝,对于文妃尚有几分印象,但论起许修撰,就实在有几分印象恍惚了。
“最后许大人如何,才实在是不知,还请圣上恕罪。”
”
于是他取随
携带的
净帕
,将谢桐的手简单包扎了一
,不再急着
去叫人,而是平复了心绪,继续说:
“朕问,”谢桐轻吐来一
气:“文夫人的夫君,许修撰,在她
后,是怎样的
况?”
“哎哟圣上,您好端端的,打听这些旧事什么?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
“文夫人封了妃后,颇得圣,但后
的其他娘娘……时常针对于她,先皇为了避免后
纷争,就让文妃娘娘迁居来了行
。”
谢桐僵地坐在椅上,目光直直盯着罗太监的脸,好半天才轻声
:“你说什么?”
谢桐在椅中坐了半晌,一动不动的,久到罗太监怀疑自己是否现了幻觉,才听得他开
问:
“才……”他费劲地想了想,才说:“记得文妃娘娘
后,许大人曾到御前求过几次,皆是无果,却惹怒了先皇。”
谢桐这几个字说得模糊,罗太监怔了怔,意识
:“圣上,您说什么?”
十指连心,如此细碎的伤,也牵扯得心脏一阵阵闷痛。
谢桐:“怎么去的?”
罗太监不敢接这话,但事实如何,几乎已摆在了明面上。
罗太监愁眉苦脸,见谢桐面苍白的模样,忙上前去扶他:
结果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忽而听见一声清脆的裂响,再低时,就看见谢桐竟生生将那木质的茶几一角拧得碎裂开来。
“把文妃的事讲完。”谢桐
。
木屑溅落在地,在罗太监的惊呼声中,谢桐慢慢收回手,垂眸看了看,发现自己手指上都是被木屑刺扎的斑斑血迹。
罗太监愣了一,虽然依旧不知为何谢桐执着于此,但多年在
中练就的
锐
知,已让他察觉到不对劲。
“圣上!圣上你这——”罗太监急得团团转,正要殿去唤人,却被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