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就是欺负我们。就算别的派所不好安排,也可以安排去保安公司、劳动服务公司,可以安排去金盾宾馆啊!”
“都说了这孩是
份,安排去那些地方不合适。三野,我们最缺的就是人,多个人总比少个人好。就算帮不上大忙,也能帮着值值班、接接电话。”
“值班接电话,你说得倒轻巧。这么大的孩
,让他一个人在所里值班,前
车来车往,后
船来船往,你能放心?”
这番话有一定理,李卫国无言以对。
徐三野接着:“住其实没什么,反正我们三个
值班,不会让他一个人住所里。关键是吃,我们平时从家带饭,他家住哪儿,能不能带饭,带不了饭吃什么?
是你不用工作,呆在这儿给他烧饭。还是我不用工作,每天给他烧饭。正事一帮不上忙,只会给我们添
,这就是个麻烦!
而且在人事安排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王瞎今天能
个小倌过来,明天就能以已经给了我们一个人为借
,不再给我们安排能
活儿的民警。”
李卫国低声:“王主任答应我了。”
“他答应有用,再说局里招不招合同制民警还没准儿呢,八字没一撇的事你也信。”
徐三野越想越气,又恨恨地说:“让来这个有名无实的所
,我忍了。现在跟我搞这一
,不能再忍!官司打到杨局那儿也不怕,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撤我的职。”
……
徐三野的嗓门很大,韩渝想听不见都不行。
看来中午在公安局那不是错觉,这个徐三野不但如联想中那么势,并且真打算把自己给送回去。
被送回去就惨了,不能“坐以待毙”。
韩渝张的心怦怦直
,鼓起勇气走
办公室,看着怒气冲冲迎面而来的徐三野说:“徐所
,我
齐了。”
“齐了是吧,来来来,把
脱
来让我看看。”徐三野愣了愣,气极反笑。
韩渝仰着,
盯着他不甘示弱:“洗澡时我可以脱,现在让我脱是侮辱我的人格!”
“你才多大人,还人格。走,我带你坐
托车。”
“我不坐,坐了你会把我送回局里。”
徐三野没想到这个小孩居然不怕自己,决定来个先礼后兵,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咸鱼是吧,你爸怎么给你取这名字。”
南通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几乎每隔几十公里就是一不同的
音,一个县的人听不懂另一个县的话,
了县就好像
了省。
到启东,一样有两
方言,但无论是北边人说的启陵话,还是南边人说的跟上海话差不多的沙地话,“咸”都念成“han”,并且是第二声。
比如咸淡,就是韩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