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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幅模样，要不是知他解开封印会些什么事来，曲越溪还真会忍不住帮他一把。但，他没办法和楼景相比。

曲越溪挑了眉，啧，这时候的墨空还有觉悟的啊，和那个时候蛮不讲理的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

犹豫了会儿，他再度抬起看向曲越溪，曲越溪的神直接又认真，半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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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的笑了，神有些复杂。

而实际上，曲越溪是在一幻境中。那里和他的寂雅舍一模一样，而坐在那里的人，有着和他相同的面貌。

曲越溪有些无奈，安静了一段时日，他还以为墨空这个家伙不会再现，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不仅现了，还提前了！

“这你都知？”

曲越溪略显不解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曲越溪微微挑眉，索在他边的位置坐。反正只是一个幻境罢了，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他说说话，要是可以改变他的想法，那是再好不过的。

如果是以前，曲越溪或许会震惊，但他此时很清楚这个现在自己面前，和他有着相同容貌的男人是谁。

虽然尚在封印状态，但他是真的害怕墨空会解开封印跑来，到时候的局面肯定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对，”曲越溪回答的十分定：“你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特别坏的人，所以，就算我现在知你是谁，我也不会帮你，因为你会害我失去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于是曲越溪问他：“你想起你是谁了吗？”

那人挑了眉：“这么直接？”

大夫离开后，楼景就在曲越溪边坐着。

“就是在想我到底是一个多坏的人，居然能让一向好心的曲仙师毫不犹豫的拒绝对我的帮助，仔细想了想，大概是特别坏。”

他叹了气，还是走了过去。

那人抿了，微微低沉思着，像是在思索曲越溪那番话其中的涵。

“你是个坏人。”

曲越溪闭着双目，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是。”

所以，残念和本的区别还是蛮大的啊。

那个人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看来曲仙师已经知我是谁了，是吗？”

“我依附在你的里，有些事自然有觉。你见到我的时候没有任何诧异的绪时，我就猜到你知了一些关于我的事。”

“我在等着曲仙师给我答案。”

曲越溪望着他，笑着说：“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可怜的，但我还是不会帮你，你要是乖乖的，我可以让你这残念依附在我上，但你要是来，我随时都能把你赶去，让你仅剩的这残念都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