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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风放药，净了手：“那就好，外面这么大的雪，你要是在路上岔，老夫人定要担心。”

如果早就换成了旁人，那就说得通了，只是不知是怎么到的，连他都被瞒了过去。

“不去了。”人都在这，他还去清灵寺什么？

沈榭想说他浑都疼，又怕吓到顾南风，于是摇摇：“没了。”

“那你呢，你担心吗？”沈榭静静地看着顾南风，都怪他不好，没有早些把人认来，可他实在不明白，顾南风，也就是顾弦到底是如何死而复生。

顾南风继续帮沈榭脱衣服，神尽量不瞟：“是波斯猫吧？多谢沈郎意，正好我整日无聊，倒是可以养。”

沈榭呼一滞，顾南风以为碰疼了他，动作更加轻柔，顾南风不知的是，渊国并没有波斯猫这个品，当年是他跟沈榭提及，沈榭才知，而后遍寻不得，才知世上本没有波斯猫。

而安笑的一脸莫名，王爷从前受伤从不喊疼，就是挨了刀，也生生忍着，现在只是摔了一，就张喊疼，他该去跟老夫人禀报一，老夫人知定会兴。

故人的牌位？

顾南风刚才用的力气的确很大，沈榭后背有不少地方都摔青了，沈榭：“药在书架上，第二排。”

沈榭也跟着扯开嘴角：“没什么，一位故人的牌位罢了。”

如果是定国公的活着是国公夫人的，五王爷肯定更不敢动，这件事透着古怪，难不成五王爷被人骗了？

“前些日本王新得了几只猫，得都非常漂亮，浑雪白，因为还小，养在庄上，好像叫波什么猫，你可愿意养？”

的，但沈榭现在不得顾南风守着他，自然没了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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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南风颔首，沈榭竟然没有责备他，语气还这么平和，就算是平常人也要生气，更何况是在暴怒边缘的沈榭。

书房里的碳火烧的很旺，屋里很和，顾南风帮沈榭脱去外衣：“除了背上，别的地方还疼吗？我一并看看。”

当年他亲见顾弦被砍，不过因为离得远，被人拦住，后来又了过去，现在想想，或许之前那个人本就不是顾弦呢？

这王府，也终于有了生气。

他还喜那萌的小东西，只是不知能养多久。

顾南风看着沈榭的神，怔了怔：“自然是担心的，只是不知王爷在清灵寺放了什么，既然是重要的东西，五王爷应该不至于去砸。”

“好，回我让人送过来。”沈榭，不从哪都要一只相漂亮的白猫过来，取名叫波斯。

上完药后，顾南风才问：“沈郎不去清灵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