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2/2)

仙童乖巧地应了一声“是”，又忍不住问：“娘娘，这面是什么？”

据那仙君所言，他看见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明白了神与真神之间隔着一怎样的天堑，无论如何修炼，都不可能跨越。

西王母：“不错。”

“早先听闻你收了徒，我还当是谣传，”她换了个松快语气，整个西玉山仿佛也跟着温和了几分，“今日一见，倒是明白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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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淡淡瞥了一渊：“不可窥伺之。”

他生孤僻，不与外界，常年闭关修炼，对神力有着痴迷般的执着。

仙童无声退，人影也在对面缓缓坐。金光褪去，显原本样貌。

西王母没多闲聊，单刀直：“我与盘古虽有所谓的血脉联系，但只能对他有所应，并不能继承真神之力。你问及盘古神力时，令我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桩事。”

西王母叹了气：“我们也是后来才知晓。”

“我倒觉得，帝君有些不一样了。”西王母噙着笑，目光转到他旁的人上。

说话间，仙障的另一边亮起金光，显两人形的廓。

“小东西，这可不是尔等碰得的。”

于是他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他要自己成为真神。

君泽：“一切如常，今见娘娘也与当年无二。”

他甚至忘了自己“孤僻”，找到了东王公西王母，不断求问盘古真神的事。

他在西玉山脚重新布起了秘境，悄然开始了一次又一次试验。然而事不尽如人意，那次窥见盘古记忆，只是偶然的昙一现，后来便再没有成功过。

西王母面不改，也不生气，托起一片云裹住仙童受伤的手，泛红发疼的地方顷刻恢复如初。

言昭不明所以，又不好在这场合多问，只好低了。

又一次到达瓶颈后，他造了一方秘境，将自己关其中。再来时，神形皆变，仿佛遭遇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

西王母微笑寒暄：“多年未见，帝君可还安好？”

君泽：“他看见了盘古的记忆？”

听到这里，君泽啜茶的动作一顿。西王母瞧见他的反应，便：“看来你已经猜到，他经历了什么。”

一重天里就有这么一位仙君。

当年，西王母只当他是修行太过痴狂产生的幻觉。

那时候曲幽和离未两位真神还未被封印。六界也还没有多少神仙，但几乎每一位都有威震四海之能。不过神力到达某程度后，必然就会遭遇瓶颈，继而想方设法突破瓶颈。

言昭错愕：“他……也是盘古神识所化？”

言昭从善如地行礼：“妙严弟言昭，问西王母娘娘安。”

西王母朝他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