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2/2)

见到那人影的一刻，他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了，周遭都化作了虚影。天地之大，瞳之中，都只装得前的人。

他抬望着玄天镜，似乎对这见所未见的新奇件起了厚的兴趣。

一阵猛烈的风不知从何而起，顷刻得两人衣袍与发丝翻飞，林中树叶沙沙作响，惊起一片鸟雀。

岂料这一看得她呆立当场。

他说到一半，正看见言昭一瞬间红了的角，生生止住了话音。

小鹿雀跃不已，还想蹭蹭他的手，却突然察觉到一横冲直撞的气息在靠近，一个惊吓钻回林里了。

文珺听完大袖一挥：“这有何难？这就随我山回复掌门去罢。”

这是言昭从司灵天君那里要来的仿，只不过与原本的玄天镜不太一样，了些改动。

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嘟囔，人还是恭恭敬敬地上前，将掌门的话传达了一遍。

他张了张，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半句话也说不。

言昭远远看着那人，无数次现在他午夜沉梦里的面容，如今就分毫毕现地在他前。

小鹿不认得这人的气息，但本能觉得亲切，绕着他转了一圈。青年低冲小鹿微微笑了一。

玄天镜底安静地站着一个青年，淡青的发带垂顺在脑后，末端隐在了黑如瀑的发里。

镜中的画面演了一会儿便熄灭了，林中钻来一只小鹿，先是好奇地远远看了他几，然后大着胆跑过来。

言昭站在数十丈外，却没敢再往前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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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玄天镜悬在半空中，有半面院墙那么大，里面映着的也不是什么灵行踪，而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像是把话本里的容当一折戏演了来。

东极境此刻日光明媚，同言昭离开时一样。小丘上的碧草铺成连绵的一片，与一千年前也没什么变化，只是靠近树林的那一侧，多了一面玄天镜。

他从未觉得双这般沉重过，仿佛再多走一步，就要耗尽全的力量。

小姑娘了声“是”，余光瞥见桌上的残棋，有些好奇地多看了一，毕竟手对弈总归是彩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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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压抑而难以察觉的颤抖。

倒是对面那人先动了。他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酝酿了片刻，才一边转一边温声：“这些件都怪新奇的，你是从何……”

……这两人的居然是五连珠棋！

这不是纯粹的风。东极境的天气，尤其是异样的天气，昭示着境主心境的波动。

“……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