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3/3)

然觉得那是值得钻研的领域？”

“当然。你的看法？”

“我仍然认为其他世界的知识如果使用得当，能够让更多人收益。”

希尔维了：“那么你之后会继续打通不同世界的研究？”

“我会考虑的，”阿洛都没有眨地回答，适当地表一些迟疑，“只是，与其他世界往来急剧增加，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哦？比如？”

“引路人一直在控制门对玻瑞亚的影响，虽然我讨厌他们的派，但那背后是不是有他们的原因？我在黑礁试着寻找过答案，但没有成功。”

“如果是来自异世界的兽灾，现在的玻瑞亚完全有能力应对。”

“不，”阿洛斟酌着词句，“我开始觉得，其他世界的力量……说不定会让法界完全。”

希尔维微笑了一，嗓音仍旧柔和：“那不正是我渴望的结果吗？”

波般漾在典雅厅室的竖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餐桌两端的气氛瞬间凝滞而绷。

阿洛的声音因为僵涩有些沙哑：“我不确定我明白您的意思。”

“装傻可有没风度，”希尔维宽容地摇摇，“你难不是心怀着疑虑来这里的？怀疑我与你和迦涅·奥西尼落被卷异世界有关。”

行动得比意识快，椅向后弹开，阿洛后退摆防御架势，椅倒在他面前。他的腕间有什么闪了闪，柔和的光立刻包裹了他全——是他发明的防护手环。

阿洛面无表地盯着希尔维：“所以，您承认了。”

希尔维不置可否。

“为什么现在突然挑明？”他继续问。

“我的家里在你来之后……就在刚才，突然多了一小只不速之客，而且一个劲往不该去的地方打探。那应该是你得意的机械小玩意吧？”

阿洛机械地咧了一嘴：“不愧是您。我还以为不会被发现的。”

在车之前，他往艾泽遗留的那个箱里投放了一只特殊改造过的机械蜘蛛。

蜘蛛背上搭在了极小的定时装置，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尝试破坏另一的箱盖。机械蜘蛛与阿洛以法相连，只要一定范围，阿洛就能应到它的存在。

“这座宅中与外界连通的只有那个箱，而它本来的主人并不会把这刺探报的东西送来。那么……”希尔维的态度仍然是不慌不忙的，她优雅从容地起。

“可能最大的结论当然就是你与艾泽碰过面了，而且那对箱的另一半到了你手里。既然那样，继续浪费时间没有意义，不如敞开说话。

“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