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3)

阿洛明显怔了一。而后，他整张脸都亮起来。

“啊，好多星星。”迦涅喃喃。

阿洛抬起半边眉，但还是作势扶她走的车。

“嗯，怎么？”

迦涅想了想，诚实地回答：“或许不。”

法知识，相信法明明可以为更多人所用，给更多人带来好。这我也同意。”

在车厢里的气氛彻底沉闷去之前，迦涅清声应：“幽隐教会和贤者塔都会讯问她，到清楚真相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太好了。”阿洛怪声怪气地叹。

阿洛把着腰托举起迦涅，社双人舞的炫技动作般，和她一起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又一圈，又一圈。

夏日的夜空为有心观赏的每个人准备了慷慨的馈赠，一整幅舒展的苍蓝画卷，微笑眨的繁星密布，仿佛手可及。

“好了！放我来！喂，你在什么！”

阿洛侧首看着夏夜景倒退，侧颜染上窗外有些郁的冷蓝。半晌他才说：“说不上，就是有一些失望，可能还有一茫然。”

“你难过吗？”迦涅轻声问。

迦涅了：“我知。”

猝不及防，迦涅被青年直接拦腰从车门抱起来。

迦涅主动靠过去，将脑袋搁到阿洛肩：“总之，谜团解决，那位女士给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少，今晚我们可以庆祝一。”

“但仔细想想，她接的漂和异界之门估计不比我少，她上的传承或许已经有了异变，人的残魂让她变得更加冲动暴。谁知呢？”

“你在邀请我今晚在你家过夜，我可以这么理解吗？”阿洛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笑意。

但对阿洛来说，希尔维有更多意义。

“我知，只是说笑，”阿洛轻巧地从车门一跃落地，转过，哂然自嘲，“只不过，岩城真的还迎我吗？”

他仰哑声笑了笑：“也可能只是我见识得还不够多，还没有她那么绝望。”

阿洛忽然抓住

这次她没有拒绝。她搭住他的手臂，用力了：“但我迎你。”

不知是迦涅挣扎得太用力，还是阿洛一脚踩空，两个人歪歪扭扭地仰面摔倒在正门前松的草地上，一秒沉默，而后不约而同大笑声。

“她的想法我多少可以理解，只有彻底摧毁现在的秩序，才能真正带来变革……我有时也会这么想，”阿洛沉默了片刻，“但她为了达成目标愿意造成的大牺牲，我接受不了。

希尔维缺阵之后，革新派、还有千塔城的局势都必然发生改变。

“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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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不乐意？”

车沿着林荫坡向上，一路驶宅邸墙后。车的时候阿洛忽然回：“顺便一问，贾斯珀已经回岩城了吧？”

“他是我的哥哥，你们总免不了要经常见面的。除非你这辈都不打算再去岩城。”

现在能够肯定的是，希尔维与她、与奥西尼家都没有直接的恩怨，如果要追究责任或是怨恨，她最后还是要回到艾泽上。而希尔维于她，更像是需要清理掉的最后一个线。

“确实好多星星。”

“喂！？”

迦涅不禁向着天空伸直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