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2/2)

“……啊？！”

“你们一起……”

“你不要这么说，”萧山雪微微仰着，睛里透着近乎天真的执拗，“我们希望你好起来，是因为你能更多的好事，只有坏人才希望你死掉。你是个很好的人，也会一个很好的副站，或者谁的父亲和丈夫，你在这个世界上留存去是很重要的事。比起你，我才不重要。”

“你闭嘴，他现在需要知这些。祁连，你累了，你现在当然可以急勇退，避免以后登跌重或者累得半死。但是如果你现在继续向上爬，当条有用的狗，司晨，你那几个兄弟，还有那个灰产业的家伙，你边的每一个人都会受益。当然了，最大的受益者只会是你的向导。”

萧山雪想说什么，却被朱鑫预判直接打断。

“我刚醒的时候确实有迷糊，但是主意是阎王的，白羽完善的，司晨批准的，然后……”萧山雪顿了顿，“我觉得也行。”

每一个人都觉得另外两位难搞极了，可这事总得有个解决办法，揍祁连除了让祁连冷静一之外，对解决问题毫无作用。

“我……不吧？”

朱鑫最看不惯祁连这样，总是要对别人的善意刨问底。他想看到什么？证明所有人对他都是别有用心，证明他是个没人关心也不得到别人关心的可怜虫？

萧山雪不答，祁连就那么盯着他，脸上显一兼有尴尬、委屈、生气、疑惑的极度复杂的表来。

萧山雪接着嘴：“就是！”

还没等朱鑫说什么，萧山雪率先抬起手，轻而又轻地在他另一边脸上拍了一。

球球在祁连面前本谈不上有什么演技，但祁连自我欺骗，互相演了一拙劣得不能再拙劣的戏。这会儿破窗纸，他才后知后觉地问那个在脑袋里响了千万遍的问题。

四舍五就是都知呗？

萧山雪想认罪，朱鑫想罪，祁连想将功折罪。不怎么说，总是要有人牺牲的。

朱鑫着眉：“你可以用你的功劳当免死金牌，但是也可以用功劳换取权力来制衡。给他相对自由的生活，给你自己一息的空间，甚至让我死得不那么难看，这些事如果有人能到，那一定是你。你可以随意贬低自己的人格，但你的利用价值比谁都。”

祁连：“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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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鑫：“放！”

大家合起伙来骗祁连一个傻？

“为什么啊？”

老秦，小七，无常，潘云骁，夏真，赵思霭，奥德里奇，还有……”萧山雪低声说，“现在的话，还有我们三个。”

朱鑫倒退几步坐在床上，弓着背地叹了一声。

房间里陷沉默。

“祁连，我们三个之中潜能最大的是你，你懂吗？”

“就不能因为他们在尝试保护你那颗脆弱的心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