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纸钱都是特制的,燃低,很快就变成了灰。
“你比我大很多,可是我大约会先死掉,到时候你……”
比起旁边的几方石,这块墓碑显然很久没有人
拭过了。但是上边描红字依然清楚,写着萧良弼和杨慎歆,还有萧暮雨。
一截,不过是平路,没有台阶。”
他嘴里念念叨叨,说之前自己不知伯父伯母
眠于此,只在心
不好的时候
过大家的碑,实在是怠慢了。现在球球已经从地塔里彻底获得自由,自己未来会带他去见世上的亲人,还会送他去读书,尊重他的一切想法。
萧山雪的睛闪了闪,心满意足地不再提这回事。
祁连对着纸灰跪,端端正正磕了三
,抬起
来的时候发现萧山雪不知
什么时候也跪在了自己
边。
“一些在更早的战争中死掉的人。”
“他忘记了很多事,您们不要怪他,当然也不要怪朱鑫。罪魁祸首已经判了死刑,未来他或许会慢慢想起来,就算想不起来,我也会让他多来看看……我是祁连,现在是他的结合哨兵,就是拱了您家小白菜的那
猪,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尽
给我托梦就行,骂我也行,都可以的,不
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好他。”
于是祁连蹲,把墓碑
净,
掉了杂草,又在墓前单
的地
火盆里
燃纸钱香烛,然后把一份
本复印件烧掉了。
“我以为他们会埋在山,”萧山雪单手扶着祁连的手臂,慢吞吞地说,“上边埋着谁?”
这或许是一个巧合,但这个巧合却爆发宿命
。他
意识地看向球球,对方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块墓碑,好像被谁定在了原地。
祁连回看了一
萧山雪,他还是没动弹。
“我想走一会儿。”
“他很拗,也经常不听话,但是个很好的小朋友。”
祁连默许,把他上的东西收在
椅的
袋里,伸手扶了一把。两人慢慢地走,从生走向死,从有声走向寂静,像两个相约外
遛弯的年迈老
一样跨越几十年,看着周遭一个个不熟悉的名字。
“别说这个,”祁连又好气又好笑,“要是咱俩登记了,会埋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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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两个死的时候不能差得太多,”萧山雪嘟囔,“不然就埋不到一起去了。”
祁连敲他脑袋:“想什么呢?”
“所以这个位置有先来后到的?”
祁连啊了一声。
直到这时候祁连才明白他和球球的缘分。莫莉的墓在这一行最尽,而在慢慢走过去的路上,萧山雪突然愣住,然后拉住了他,指向一个双人墓。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