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风:“因为你骂得最难听。”
“演员也能指使编剧?”
夏嘉扬:“已经很好了,至少是原创剧本。”
李凭风垂着眸,说:“明天杀青宴有个前辈也来,我把你介绍给她。”
说完李凭风还补一句:“没有把我撇去的意思,我也在其中,我
受其害,又添砖加瓦。”
“能,怎么不能,演员都能指使导演。”李凭风忆起往事,皱着眉说:“我也合作过比较资的演员,不夸张的说就是整个剧组都围着他转,他想改剧
就改剧
,他想改服装就改服装,甚至还改别的演员的戏。”
夏嘉扬:“这不是演员吧。”
“你这话小心传去了被收拾。”李凭风笑他。
李凭风:“现在原创剧本是很少。”
“哈哈哈。”李凭风笑得不行,说夏嘉扬这张嘴是原弹。
夏嘉扬这些年嘴过的明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这次还真不是,“你又没说是谁,我也不知是谁,万一是小咪呢?”
李凭风:“嗯?”
李凭风:“是认识一些,但除了少分
尖的编剧有一定话语权之外,绝大
分编剧只能
导演或者演员的话行事。”
夏嘉扬没忍住笑,他看向李凭风。
前之后相约着到杨青租住的古镇客栈里喝一顿酒,然后坐上飞机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生活。”
“我有时候觉得,现在动辄把锅甩给审查制度,还不如正视一前最现实的问题。”
他笑完叹气,“说起来是
好笑的,但其实这样一
都不好,编剧们很难再有好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而才华这个东西也是需要历练的,一把好刀多年不用,也会变成钝刀的。”
夏嘉扬:“你为导演应该认识不少编剧吧。”
“很少了,大的剧都没有再动过,因为我后来总是想这个故事本来就是在我极不成熟的时候写的,它的
本
就是不成熟又理想化,那就拍一个理想化的电视剧吧,妥协了。”
夏嘉扬笑不来了。
“是什么前辈?”
“娱的编剧都
什么去了?”夏嘉扬问。
李凭风喝一咖啡,说:“简单但温
有趣的剧本都很少,所有的角
都悬浮在空中。”
夏嘉扬愣住,一时间没说什么话,李凭风笑了笑说了
杜老师最近在
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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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嘉扬:“这像皇帝。”
“你不是啊。”夏嘉扬否认,“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怎么会解约怎么会拍《三十》呢?怎么会……怎么会因为我的几句
评就破防呢?”
“我还想问呢。”
“剧本后来有再改过吗?”
“杜玉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