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窈实在佩服自己这位,除了失忆那一段,她似乎从未有过糊涂的时刻,始终保持着清醒的
脑。即便同肖瑾的这段
纠缠也曾让她苦恼,但她仍是理智占据了上风,最终以东瓯的福祉为重,不会轻易
妥协。
是以,尧不弃只能在自己的寝殿玩耍,就连肖瑾,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而尧文君一反常态,并未避着这人,这几日,时而同尧窈提起,这个男人在偏殿了什么。
尧文君更有话说了:“所以我叫你早日选个王夫,早早和孩培养
,孩
有了依靠,又怎会这般惦念生父。”
尧窈老话重提:“王,不如我把王位让给你,其实你比我更合适坐这个位
。”
尧窈对此也甚是困扰,才见过一面,孩就这么着迷,再多见几次,岂不就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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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窈其实尚未打算与容渊见面,不尧文君说了什么,尧窈
心有自己的思量。
尧文君继续:“若他得知,你生完孩
后,掉落的
泪再也无法化为珍珠,他又该如何。皇后再如何尊贵,那也只是他的臣
,他能立你为后,也能把你从后位上拉
来,到时你又该如何自
。一个废掉的皇后,再回到东瓯,又叫我们的臣民如何看待你这位昔日的女王。”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已无任何意义。有容渊在前,尧窈再看别的男人,总觉得缺了什么,也提不起劲再和哪个男人有所瓜葛。
尧文君听不得这话,提了嗓音:“我让位给你,总是有原因的,你为何如何抵
,难不成,你还想跟那人重修旧好,去大乾
人家的皇后,你以为皇后的位
那么好坐?”
多派了几名侍从跟儿
,一日十二个时辰,小皇
边不可缺了人,若有疏漏,必当重罚。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唯独尧文君非得一意孤行。
皇后当然不好当,可这王位,也没安稳到哪里去。
一屋五个男人,不乏贵族王公,可才几日的工夫,另外四人便被容渊收拢,事事以他为先,大有退
王夫的竞选,一力将容渊扶上位的架势。
见尧窈不语,尧文君知妹妹有自己的主张,并且不易被说动,不得不把话说重:“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这般执着要娶你,当真对你用至
,还是另有所图,毕竟你落一落泪,他那国库又要丰盈不少。无本万利的买卖,傻
才不会觊觎吧。”
尧不弃亲见过了容渊,更是崇拜,只觉别的男人都不如自己父亲,哪里再听得
尧窈的话,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他那英明神武的真龙父亲。
几句话说到了尧窈最在意的。
她自己有时也困惑,男人对她的看重,有几分是为了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