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他害怕。

舒颂一说：“praise来找我吃饭。”

“你和她走了之后，她让你难过了吗？”封言舟又问。

“现在还是很难过吗？”

封言舟想抱抱此刻看起来很难过的舒颂一，他觉得他需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得到肯定的回答，封言舟叹一气。

冷冷地洒在舒颂一单薄的肩，把这个人盖弥彰的心事在他前照亮。

“……不用了。”舒颂一说。

“我不累。”封言舟了拳，说。

于是直接问：“你和那个阿姨走了，对吗？”

他看着那人绷直的后颈，着的手无意识挲着，问：“那，需要抱抱吗？”

但是真的要兑现承诺，怎么又这么难呢。

间隔几秒钟后，空气里传来很轻的一声：“对。”

他撒谎了。

会嫌弃他吗？

这个问题问去，舒颂一沉默了有大约半分钟才回答。

话音落，叫他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说完，回过，朝他看过来：“粥粥，回去睡觉吧。你看起来很累了。”

他咽了自己有些涩的咙。

话毕，又是一段沉默的等待。

不遮掩的关心，舒颂一被那关心地缩了缩垂在侧的指尖。

他不打算继续委婉地引导了，他需要知今晚发生的事，需要知舒颂一为什么总是假装若无其事地逞；又为什么要不打一声招呼地离开、还不接他电话。

他扫过舒颂一垂在侧发抖的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舒颂一如果是和那个女人去，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封言舟觉得不开心，又觉得路灯的舒颂一的背影看起来很孤单。

他定定地看着舒颂一装平静的脸，忽然有些生气：“舒颂一。”

那些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过去，如果告诉了这个对他来说如此难得的人……封言舟会看不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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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颂一打颤的手指停住，甚至脊背都因此僵直。

“那是因为难过，所以才不接电话吗？”

“对。”

说完，又语气补充一句：“不要骗我。”

“对。”

是啊，他亲答应粥粥的。

封言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似的泛酸、泛疼。

“你骗人。”封言舟说。

再联想到在场馆休息室时那个女人对舒颂一的态度，想到当时他追去找到舒颂一时那人麻木的脸。

虽然是有温度的夏夜，封言舟甚至能受到自己手心微微的汗，但前的路灯却看起来很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