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2)

「九婴」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

“那就好。”秋免说着，将某样东西放在摊开的掌心中，“要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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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在这里，不用反省，不用思考，可以忘记痛苦，忘记职责。

良久后，上的短暂倦累，让谱写乐章的作者了梦中弹奏，独有的梦境天地，在绝对的梦境掌控力面前，无人能够打扰。

也许是“第二次”的缘故，也许是仄的车更加刺激，也许是「九婴」在梦中耳濡目染、见多识广，也许是他主修的破坏能力霸偏执，翻的氛围灯带随着音乐的节奏激烈起伏，完成了数首律动圆满的篇章。

甚至因为梦境速的关系，他事待人的反应或许在某意义上比现实里的自己还要沉稳一——虽然在梦境里对待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只动手不动的反应，也本算不上什么正确方式。

「九婴」：“…………”

“之后的虽然是梦境记忆，但当然也在成阅历中。”

随着悠扬而听不懂的粤语女声，氛围灯舒缓跃动，将车隔绝成如同方才的梦境空间一般的世外桃源。

秋免欺上前，指尖抵住了「九婴」的双，用充满醉意的吻，轻轻笑：“给你悄悄加餐。”

第二天，秋免照常上班，那位累倒的老戏骨还要再请假一日，他们之间的对手戏便又往后延了几天，先拍在解梦基地里与邱弭、蒋昇等人的日常。

「九婴」侧看去，只见一瓶陌生而又熟悉的清新柚味油duangduang醒目。

“那就行。”秋免呼唤车机的名字，“关闭隐私遮帘，关闭车摄像，座椅放平，播放纯音乐。”

“你既是旅梦人！又是老演员！都拍了那么多大导的戏了，现在给我洋相！有没有搞错？！”

这几场都是很简单过渡戏，无非让秋免饰演的程望英认识一解梦基地的人员置，再稍微介绍一人员组成，拍起来没什么负担，本来应该展得十分顺利才对，谁知总共四句台词的邱弭中途反而卡壳了三次，说一句秃噜一句，被围观拍摄的田队一阵痛骂。

……

“你不会？”

“我……”开玩笑，梦里天天见，「九婴」狠狠：“完全没问题。”

秋免安静坐在副驾驶座，没有促，也没有质问，只是忽然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你只有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所以现在还是未成年吗？”

“已为您完成。”

秋免微微松开领，上暧昧的痕迹尚未消退，「九婴」咙发，一回震惊地说不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