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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刚走两步远，鱼霜霜突然想到什么，又倒回来，偏盯着顾恺，“在走之前，我有话想和你说。”

鱼霜霜撇撇嘴：“走就走，拜拜，我回家了。”

“嗯，你说。”顾恺收起手机坐回椅上，似乎并没有现在就走的意思。

“你先说说，你对裴温是什么想法？”

望着史明远去，鱼霜霜问顾恺：“那我……就回去了？你现在回去吗？”

“哟，”鱼霜霜，“这表，不正常啊，难不成……”

鱼霜霜抱着胳膊：“既然你清楚，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嗯哼，能猜啊。”

“我没敷衍，”顾恺转看她，“你说吧，我听着呢，跟裴温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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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恺：“你这么神秘，除了和裴温有关，还能和什么有关？”

“我可警告你，裴温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想玩他的，得先问过我。”

“不关你事。”

“我去趟洗手间。”史明着哭红的双。

戏已落幕，剧场的观众三三两两地有序离开。

“什么消息？”鱼霜霜凑过来看。

顾恺：“不等裴温吗？”

顾恺避着鱼霜霜，把那条消息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笑意。

安静的观众席开始响起人声，说话声、笑声，吵吵嚷嚷成一片，让顾恺被震到的意识慢慢回拢。

“他们剧团的人要聚会吧，估计没空搭理我俩，”鱼霜霜，“几了？”

第十九章

“九半。”顾恺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嗯？裴温给我发了消息？”

顾恺：“什么都没有，你先走吧。”

“嘁，小气。”鱼霜霜翻个白，“不就是条消息，这也看不得，他说什么了？”

顾恺闻言沉思半晌，歪歪：“你指的认真是什么？”

鱼霜霜也坐来：“我很认真的，你别这么敷衍。”

鱼霜霜没好气：“别以为我不知你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作为朋友，我不涉你的生活，但你要是把主意打到裴温上，我绝不同意。”

“等会儿，我什么时候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了？”顾恺皱眉，“你对我存在误解。”

顾恺一把捂住手机屏幕：“发给我的，你偷看什么？”

鱼霜霜：“关键是我知不知吗，关键是你对裴温的态度，你对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顾恺：“什么什么想法？”

顾恺：“哦，你知又怎么样？”

“别给我在这儿装傻！”鱼霜霜拍他一，“你顾恺我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