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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篮呢，”裴温好奇，“篮代表什么？”

“怎么了？”顾恺问。

“哦。”他展现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那还有一个呢？”

顾恺忍不住乐了：“那照你说，这个就是篮。”

顾恺不答反问：“听说过婚庆九宝吗？”

他的语气里满满是对自己的怀疑。

“这个就是婚庆九宝，现在还是有人会讲究这个，用黄金打九宝，寓意天地久。”顾恺指着那双鞋，“鞋和‘偕’同音，寓意夫妻恩和睦，白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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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裴温摸摸自己额。

正当顾恺神时，闻和豫突然去而复返，现在七重珠宝门，他一推门，看到屋里沙发上靠得很近的两个人，表便僵住了。

“容月貌……”裴温自语。

“……这不是锤。”顾恺扶额，“这是镜，看不来吗？”

“这是如意。”顾恺轻敲了他的脑袋，“什么法。”

裴温有些不好意思，直起腰装模作样去打量顾恺店里的装修——这时他才发现刚才他们靠得太近了。

“……店里啊。”他吐最后三个字，笑容淡去。

“如意秤，古装剧看过吧，挑新娘盖的那个东西。”

沙发上的两个人同时抬。

“这个是法。”裴温指着最右边那个抢答。

“这个筐是什么？”裴温指着最上方那个梯形的小筐。

裴温回想了一顾恺的家，在江州新区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人住三百平的房——经济条件必然不错。

再想一想贫穷的他，裴温叹了气。

裴温无辜地眨眨：“是你技术太差了，所以才得四不像，怎么能怪我认不来？”

“没有，”裴温摇，“你继续，这个锤是什么？”

“这个是剪，这个是锤、盒。”顾恺从左到右依次说。

“恺哥，你还在……”

算盘？”

顾恺看了裴温近在咫尺的脸颊，他们的距离从没这么近过，近到顾恺可以看清裴温脸上细细的绒，看清他每一睫，和他嘴上的纹路。

“那不是篮。”顾恺好笑，“这个叫都斗，是古代量粮的，是用来彰显男方经济条件的，证明女方嫁过来以后能衣无忧。”

“好的，我的错。”顾恺决定绕过这个话题，“镜代表圆满，同时还象征着新娘容月貌的义。”

虽然容月貌用在男人上有些奇怪，但问题不大，他想，反正是用来形容人得好看的。

裴温：“听说过，但也仅限于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