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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多盯着他。”

付钢在群里发了条信息：完成工作就回家吧，圣诞节快乐。

王系笑着：“我听媛媛她们聊天，说您是不是有对象了，这么积极班。”

“你看着他，他最近有燥。”付钢对王系说：“这样去容易错误。”

顺手递给王系一烟，王系双手接了过去，：“是想磨一磨他的？”

信息发后，又加了一个红包。群里很快响起大家的回应，白川也在其中，回复了一个柴犬双手作揖的表包。

这三家事都比较老派，还注重细节，与刘新擅的客很不一样，刘新嘴上会说，负责的都是经常要去应酬，陪打尔夫之类的客。

上班。

到了午七，白川在公司加班，付钢堵在回公司的路上。班峰期原本就堵得不通，再加上圣诞节更是寸步难行。仿佛整个城市的汽车，都挤在路上。

“您好，营业。”所有人都维持着工作的姿势，把电话夹在耳朵与肩膀中间，丝毫不过大脑的接起电话。

有一次他办完事从外面回来，正巧碰上工作人员在包圣诞树上的礼盒，才发现里面都是一块块大的泡沫纸箱。

付钢刚来公司上班的那一年，等电梯的时候闲来无事，多看了两那些五颜六的盒，想着里面都是什么。

付钢看他一：“听谁说的？郝经理？”

付钢关闭手机屏幕，降车窗，上一烟说：“给刘新添几个客，我上次说的那三家都分给他。”

谈了一会工作，王系状似无意的问：“您谈女朋友了？”

一楼大堂被装上了五彩斑斓的彩灯，服务台旁边还矗立着一颗大的圣诞树，上面装了五颜六的礼箱。

“起码还得堵两个小时。”王系握着方向盘，叹了气。

“嗯。”

刘新从公司就很顺，工作太熟悉之后就会失去挑战。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很多应该的工作他都会蒙混过去。

与此相对比，营业却丝毫没有节日的氛围，办公室里的电话每天像坏了一样不停的响着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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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习惯了，圣诞节和另一半去看电影逛街之类的，想都不要想，但是烛光晚餐是可以的，九左右班，在屋里上蜡烛吃饭，特别应景。

“，您之前说刘新的那个事？”王系想起之前的话，趁着有时间询问。

大堂里若有若无的飘着圣诞音乐，节日气氛非常厚，仿佛随时蹦来一个圣诞老人，都没有任何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