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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力旺盛，音乐搞事业两不误，挣的钱够足够保障乐队所有的销了。

从那之后，周思齐就养了一个怪习惯：他们每到一个新的城市，无论是表演还是旅行，他会拉着褚余凡到当地的教堂找牧师举行一个两人婚礼。

再继续装睡去，他怕今天得在酒店的床上消磨一天，虽然他本来的计划也是好好补个觉。

周思齐顺着他的脖，，重重地往上吻过去，嘴，鼻，眉。

在那三天里，周思齐没有离开病床一步，一直握住他的手，直到他睁开睛。

“你要去哪？”褚余凡笑了笑。

“哎，我们今天去个地方嘛。”周思齐不肯善罢甘休，亲吻着他的耳朵。

褚余凡轻微息着，耳朵是他的命门，除了周思齐，靠近的人都得被电死。

演唱会上的他疯狂挥舞着鼓，在聚光灯疯狂绽放，簌簌散落，闪闪发光。

“我想睡觉。”  褚余凡微微嘟嘴，把周思齐往外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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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次换誓词，看着对方的睛，褚余凡心里还是轻轻地一颤。

这么多年过去了，褚余凡一直着他最初送的红钻耳钉，虽然确实价值不菲，但以褚余凡目前的价，这就是个小玩意儿。

“教堂。”周思齐果断。

e，甚至还邀请到海外最名的乐队参加。

褚余凡赶睁开。

幸亏那是最后一首歌曲，表演完之后，他整个人地倒在架鼓旁，边的吉他手周思齐立刻摔了吉他，冲向倒在地上的褚余凡，又把他架在肩上，一起向观众谢幕。

褚余凡不明白，周思齐是不是因为打尔达上了瘾，收集教堂搞得和收集神庙一样。

他的宗旨很简单，没有条框，音乐就行了。

扳着手指算一算，这是第四十三次了。

褚余凡黑了脸，“又来？”

吻了吻他的手，周思齐才酣然睡，睡梦中都抓着褚余凡的手，不愿放开。

“从今天起，你往哪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哪里停留，我也在那里停留；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

在他们第一次的演唱会上，有个疯狂的歌迷冲上了舞台，褚余凡为了不伤到那人，往后倒退的时候不小心被电线绊倒，猝不及防地掉了舞台，昏迷了三天。

距离上次巡演过去了一年多，他都快把这事给忘记了。

昨天的舞台，他自己尝试了鼓手的位置，那首歌的旋律节奏极快，他暴躁练习了很多天，每晚都是周思齐扛着成烂泥的他回酒店，再小心翼翼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