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她是否成為了自己討厭的存在(4/4)

但对你是真心。你的善良我理解，但别让自己的退让毁了两个人的幸福。」

凤凰低着，到心复杂。

「他…也陪伴我度过你我父母离世的那一个月…」她声音略显无力：「如果不是他或许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冯景听到这话，表瞬间变得温和，中带着一丝欣：「那就对了。凤凰，你觉得一个冷血的帮主会为了报恩陪伴一个女人一整个月吗？」

他重新坐回椅上，语气变得更加恳切：「楚潠那个人，除了对你之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展现这温柔。即使是晨浠，他最多也就是履行义务而已。」

冯景燃另一菸，了一。

「你父母过世那段时间，楚潠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我，跟我说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哭。他怕你撑不住，所以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动：「凤凰，那不是同，那是。楚潠你，得连他自己都害怕。别因为愧疚就把这份推开，那对你们两个都太残忍了。」

冯景苦笑摇的说：「楚潠那时候每天都会打电话问我，该怎么照顾一个失去亲人的女人。」

他弹掉菸灰，神变得温柔：「他问我女人难过的时候喜吃什么、会不会因为太伤心而不吃饭、要怎么哄你开心。「那段时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生怕自己错什么让你更难过。」

凤凰认真的听着，手上的菸已燃尽却不自知，冯景结果她手上的菸，熄菸烟灰缸。

接着缓缓说：「凤凰，你知楚潠有多笨吗？他甚至问我女人哭的时候要不要递卫生纸，还是应该直接抱住。那个在帮派里杀伐决断的男人，在你面前张得像个初恋的少年。」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慨：「所以你说他只是报恩？如果真的只是报恩，他大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好好生活，又何必这样小心翼翼地陪在你边？」

凤凰听了这一番话，抬看着冯景：「但…他痛苦的时候，我…」

冯景看了她中的愧疚与自责，语气变得更加温和：「凤凰，你不在他边的时候，是晨浠陪着他。但那是义务，不是。」

他缓缓将自己手上的菸熄灭在菸灰缸里「楚潠痛苦的时候确实需要有人陪伴，但他真正想要的人是你。这些年来，每当他遇到困难，第一个想起的永远是你。」

冯景起走到窗边，望向外面的夜：「你知吗？每次楚潠从北回来，整个人都会变得不一样。那满足，是晨浠永远给不了他的。」

他转过，直视着她：「别因为愧疚就否定这份。本来就不公平，你不需要为此负责。重要的是，现在你在这里，他也在楼等着你。」

凤凰看着冯景，轻声叹气：「我觉得…我对晨浠，如同秦渊边的苍兰。」

冯景锐地察觉到她中的复杂绪，沉默了片刻：「不，凤凰，你跟苍兰完全不同。」

他的声音变得严肃：「苍兰是秦渊带回来填补空虚的替代品，但你是楚潠心中无可取代的那个人。这之间的差别，你应该能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