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小时候一样(2/2)

观察到伊利亚神放空，大主教拍拍儿的肩：“并不是要你们立刻就要什么，只是你明白，这是一个你可以选择的对象。”

“柯克兰牧师？”少女急忙放烛台帮忙拾捡，“我是新来的执事，艾莉娅·伊斯顿。”

以利亚注视着艾莉娅消失的方向，神殿传来新执事们练习圣歌的旋律。他又开始走神了——那个黑发少女骑在他腰际仰息的模样突然刺脑海，的仿佛还黏在肤上。他最近总这样。这个场景他白天黑夜都能反复梦到，每次都能让他起来，可是却再也没有那致将他包裹。

“柯克兰家的人，从来不能只为自己而活。”大主教继续谆谆教诲，“只是过云烟，唯有责任和家族是永恒的。”

“以利亚。”大主教的声音突然从回廊影传来。

脚步声从廊后传来时，他正伸手去取最层的古籍。转瞬间，一个捧着烛台的黑发秀丽影撞视线——纤细的后颈微微低垂，发梢微曲的弧度在烛光中格外熟悉。

艾莉娅抱着满怀经卷匆匆行礼告退，脚步声渐远后，大主教才缓步走近。他弯腰拾起最后一卷经文，指尖轻轻拂过封面上缠绕橄榄枝的六芒星纹章。

以利亚的视线落在彩绘玻璃上——那里描绘着他的先祖与历代者的相遇。家族的天赋像既定的轨，也许早就铺就好他的一生。他曾经对这些抱有的敬意和憧憬。那时他心无杂念，随时准备好接受家族安排给自己的命运。可是现在，他搞不清楚天天被念缠的自己，是不是还能胜任。

前这个女孩和那个不知名的Omega在某些地方有些相似，但不是她。

“东区主教前晚送来联姻提案，”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诵读经文，“那女孩的信息素与你的匹度达到86%。”

窄腰的廓。

“她是东区主教的独生女，和你一样的年龄，两周前已经开始在神殿担任执事了。”

“用事是孩们的特权，”大主教将经卷放他怀中，打断他的走神，“等你站到足够的位置就会明白。”

那人闻声抬，烛台险些脱手。浅棕的睛在火光中惊慌眨动，五官与记忆中那张脸有几分相似，但不是她。

“信息素的匹度固然重要，但理论上你几乎不可能找到与你最匹的那一个……因为总可能现更匹的。”

以利亚手中的经卷哗啦散落一地。

少女低有些慌的收拾书卷，他沉默地注视着少女蹲时发梢扫过脸颊的弧度，腔里某刚刚苏醒的悸动又缓缓归于寂静。

以利亚抬，看见父亲站在彩绘玻璃投的圣像光影中，看不太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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