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初一(2/2)

殊兰轻轻挑眉看着还被多尔衮拿在手里的象牙筷，没有说什么。今天的多尔衮很奇怪。殊兰在心里得这样一个结论。转扫向四周：“没听见爷都说用好了么？一个个像木似的杵在那儿什么？还不过来收拾了？”言语淡淡却不乏威严。众人应了声“是”后，忙不迭地开始收拾，不敢有半停留。

哲哲看着皇太极的神，心惴惴，笑着：“莫不是大汗又看中了哪家妹妹？想着添来？要是有，那也是好的。要我说，大汗的后院还是淡薄了些。”

很快，侍婢们便将所有东西都撤了去。房里也就剩殊兰同多尔衮两人。多尔衮正暗自计较着如何才能不同殊兰睡一块儿时，殊兰又是一个行礼，淡淡地开了：“兰儿今儿个葵来了，不适，伺候不了爷，还望爷恕罪。”

皇太极听哲哲这么一说，忙睁开，拉哲哲的手回看着她，似笑非笑：“在你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好的人？三天两里，除了四征战就是想着女成群？”

“呃，啊……”见着殊兰的睛又要对上自己的，多尔衮慌忙移开视线，死死盯着桌，像是要将它瞧个什么模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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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殊兰久久不见多尔衮的声响，自己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由抬看向多尔衮：“爷用完了？”

哲哲心中送了气，面上仍是笑着：“大汗这是哪儿的话！我瞧西院北院那两位，一个是只生了豪格的，份低贱，不得数。另一个却只是政治联姻，摆在那儿，可终究不是什么好相貌。一个两个的，全都不太合您心意；其他那些又都是些个庸脂俗粉的，您也不中意。除了玉儿……是您亲许了的……您边真真称心的却是没几个。我瞧大汗日理万机的，回来了总要有那么一两个可心如意的人说说话，好好儿地服侍您不是？玉儿再好也就一个，大汗喜多一两回就是了，可又不能太过，要不院里院外都要酸醋漫天了去！要是有哪个闺女能得了大汗的，不用大汗说，我第一个替大汗上门求了来。”

皇太极听哲哲这么一说，轻笑：“你的心意我是知的，只是……我没有……你想多了。现在大金还没有夺得天，我哪有力去想这些。”

眨眨。轻轻开散在杯上的雾气，低轻啜一，端得优雅舒缓，如诗如画。

皇太极一愣，随即淡淡一笑：“又胡说八了不是。天不早了，安置吧。”

清宁里，哲哲摒退了所有人，亲自伺候着皇太极睡。“大汗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愁眉不展的？”哲哲轻轻替皇太极脱外袍，又慢慢站在他后，伸手替他压起两边额角，目光柔和，一脸心疼的模样。

皇太极闭享受着，原上翘的角在一瞬放平了：“哪有的事！你还有，就不要胡思想了。”

哲哲瞅着他，抿嘴一笑：“真是这样？看大汗这两天的模样，不知的还以为是恋上谁了呢？这般茶饭不思的……我还以为这院里又要多上一位妹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