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早谋(2/3)

没等她想到些什么，只听亭外传来惊呼声——原来是多西珲玩够了假山，要来时竟一脚踩空！看着多西珲即将从假山的制上摔来，殊兰吓得魂都没了□□。

且说娜木钟离开之后，殊兰还坐在凉亭中静心思考娜木钟走前说的那番话。

娜木钟嗤笑，手中的帕甩得好似丛中舞得正的白蝴蝶：“谁知呢？”

地养着。那宝贝劲儿，看着就让人心烦。”娜木钟瞥一在假山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多西珲，中满是钦羡。

娜木钟瞥了她一，继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你懂什么？看现在皇上的形，显然是惨了，哪里舍得轻易伤了她？这里，没有永久的敌人，能在她看似失势的时候卖她一个人，有何不可呢？指不定日后哪天，我就需要她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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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钟上打量了殊兰一番，几次想说什么，终是言又止。

“姑姑说这话什么？早晚姑姑也会有的。姑姑现在这样说人家，到时候，指不定姑姑比谁都着呢！现在话说得这么满……小心日后我来嘲笑姑姑！”殊兰瞅了多西珲一，便不再过多关注，只笑着打趣。

“傻丫，这里没有永久的敌人，自然也没有永久的朋友。我不过是占着她姑姑的名，日后真要争起来，还不知谁比谁更狠呢。能多个人总是多条路。”娜木钟挑眉一笑，角眉梢，分外得意。

一时之间，两人没有再说什么。许久，娜木钟起：“时日不早了，我先回了。”殊兰忙起，作势要留，却被娜木钟一把住。临走前，娜木钟幽幽叹：“听说，昨儿个，布木布泰是一汉服，学那些个扬州瘦，使了些狐媚招数把皇上留的。兰儿，当你了这门，坐上宸妃这个位的时候，已经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争，而是你不得不争。你能忍让一时，难还打算忍让一辈？次次忍让要到什么时候？我看着皇上对你日日，也看着你对他时时避让。我不知你在担心什么，在怕什么。我只知，自从你选择来，便没有后退的机会了。我看在你是我侄女的份上便多嘴几句。如果你还这样，我也帮不了你。你……好好想想吧。”娜木钟说完，转便走，只留殊兰坐在位上静静想着什么。

殊兰自是察觉到自家姑姑隐藏的担忧，忙笑：“姑姑不用宽我，君恩宽泽，本来就是常理，兰儿，明白。”

娜木钟笑叹：“但愿是这样吧。”说着，拈起一枚果，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着殊兰，“听说昨儿个皇上又没来关雎？”自从周礼之后，皇太极似乎对关雎的便淡了来，一个月里去永福哈日珠拉的时间竟是有超过来看殊兰的趋势。要不是皇太极白天朝后有闲暇了便上关雎看看多西珲，娜木钟真要以为殊兰被打“冷”了。

娜木钟看着殊兰，轻声：“明白最好。”

“可是……皇上九五之尊，懂得么？”三丹小声嘀咕。

殊兰本在喝茶，听娜木钟提起这事，动作不由一顿。随即笑：“似乎是这样。刚听乌尔顿说了，说是皇上昨儿个去了永福，是在……庄妃那儿歇着的。”

“娘娘福泽厚，哪里会轻易落难？就算……退一万步讲，娘娘是宸妃娘娘的姑姑，宸妃娘娘还能见着娘娘落难？”三丹连忙反驳。

“娘娘，您怎么就这样用尽心思地去提宸妃娘娘了呢？”三丹小心翼翼地跟在娜木钟后，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