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执棋人(3/3)

动。

“娘娘仍是闭门谢客。不过前些日，永福的庶妃娘娘造访，同娘娘聊了很久。娘娘派婢去查探底细。回来又让婢给庶妃娘娘了绝育药。”乌尔顿跪倒在地，将事坦白得一二净。她知不她汇不汇报，皇上自有他知晓全事的通。可她说不说，却是展现了自家娘娘的态度。

“哦？”皇太极看似平静，可双手早已攥条条青，“哈日珠拉说了什么？或者说……你在永福里查到了什么？”

“萨满巫师。”

“萨满巫师？！”皇太极的面容原本沉静如，听到乌尔顿这么说，不由稍稍变。他原以为布木布泰不过是在偏殿里面放了些见不得人的什，却不想是活生生的人！

“另外，前些日睿亲王侧福晋递了两趟牌来。可第二次的轿直接就了永福里，输了庄妃娘娘和惠哥，没人见过侧福晋。属派人查过，这些‘萨满巫师’里面有很大一分是镶白旗的包衣才，专接生工作。”

“很大一分？”

“是。怕娘娘担心，婢同娘娘汇报时只说了接生嬷嬷的事。可婢发现，还有一分似乎并不是睿亲王手的人。但几次暗查之后，婢可以确定，其中有一个是当初陪吴克善贝勒一同京面圣的。”

“吴克善……”难科尔沁暗地里已经同多尔衮联在一起了么？不过……睿亲王侧福晋……

“苏茉儿……”皇太极眯，冷笑连连，“见着这些日朕的手段温和了，一个个胆都了！私相授受、巫蛊、私……哪一条犯命就犯哪一条……他们都把朕当什么？！还有布木布泰……混账！谁给她的胆？！萨满巫师……她想要什么？造反么？！”皇太极怒极反笑，底微微发红，似要择人而噬。自古以来，天家都对巫术之忌惮不已，不然也不会现汉武一朝废后杀的风波。想来想去，皇太极心火气，再也压不去。双手一挥，御案上的东西悉数被惯到了地上砰砰碰碰，得狼狈不堪。

瑞福听皇太极说得诛心，又见他动了真怒，哪里敢劝？只能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喊着“皇上息怒”。

“回皇上，庄妃娘娘或许是有私心，可婢认为还没有到……地步。”乌尔顿跪在原地轻声。

“哦？怎么说？”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庶妃娘娘当日来找过娘娘，并将萨满巫师待的地方悉数说了来。但庶妃娘娘也说了，其中一分是真的萨满巫师，他们是为了确保庄妃娘娘诞龙才来的。据说，当日在科尔沁传的那个箴言不是假的，的确是生天达的。只是……只是今日老再次观察，却发现庄妃娘娘的命轨似乎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