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对峙(2/2)

“姑姑刚刚何必同她计较这个？”等走远了，殊兰才轻声询问。

殊兰挑眉：“要是仅仅是聪明怎么可能收得了洪承畴？姑姑可别忘了，自从直到洪承畴近女后，多少佳丽被送那座破庙？比她年轻漂亮的又怎会没有？可结果，那些人都没有成功，却是她成功了。往活里说，她帮了皇上，有功；可朝死里说……谁又知是怎么回事呢？”

娜木钟眯起凤，满意一笑，回看着殊兰：“兰儿，你之前倒是有句说对了。庄妃妹妹还真是个懂礼大度的人。你瞧，她这个主也知见到我们行礼。”这话一，把一旁的惠哥吓得“噗通”一声，直接双膝跪地：“惠哥参见宸妃娘娘，贵妃娘娘。惠、惠哥无状，还请宸妃娘娘，贵妃娘娘大人大量饶了惠哥这回……求娘娘饶命……”惠哥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不停地磕，额碰在石板路上砰砰作响，没一会儿，光洁细的额就满是鲜血。

殊兰冷冷一笑，眉微垂，隐去其中的嗜血寒光。

娜木钟呆了，容颜失：“你、你、你是说……天哪！你确定……”

“姑姑，皇上再神也只是皇上。”殊兰压低了嗓音，轻声，“只要皇上还在那……坐一天，他就躲不开为人的一面。外的老百姓都会好面，皇上也是人。”因为他是皇上，他就势必更好面。平日里没有人挑战他的权威，皇上自然乐意摆神的一面。可一旦及颜面……谁又会知发生什么事呢？

“哼，你懂什么？这小蹄现在仗着劝降洪承畴的功劳傲得很！那副轻狂样儿……就怕别人不知一样！”娜木钟恨恨地来回扯着帕。要说这中她最讨厌的不是哲哲，却是五妃末位的布木布泰。明明着一颗冲天的野心，却还要瞪着一双无辜的睛看人。真是、真是恶心！

殊兰站在一边有些不忍。就算上辈是嫡福晋，手握府中上生杀大权也没有见过这场景。可是，这事摊开了说也是惠哥没理。往小里说，不过是一时恍神，往大里说，便是藐视上位，那可是要被杖毙的！可是殊兰不打算为惠哥求。不说惠哥失礼在前，便冲着她是布木布泰的心腹，殊兰也不想救她。更何况，殊兰悄悄看了布木布泰一，这么小的事她总能救得来，自己又何必白白冲上去回恶人呢？

“姑姑同她计较这个什么？”殊兰扶着娜木钟在亭廊坐，浅笑，“横竖不过是个不相的人，何苦得自己难受？”

殊兰捻起一块芙蓉糕细细品味，像是没有瞧见娜木钟好奇的神。直到一块糕吃完，殊兰才慢悠悠开：“这洪承畴是皇上一直想劝降的人才，用了无数法，满朝大臣有哪个没有过？可结果呢？都不用！偏偏一个妃就把满朝愁了这么久的事儿给办成喽。这意味着什么？”

娜木钟一愣：“能意味着什么？那女人漂亮呗！”

布木布泰哑无言，只能咬牙吞这个暗亏。浅浅一笑，盈盈一拜：“多谢指教，妹妹受教了。”

布木布泰的压得更低：“说得是。”一派低眉顺目，逆来顺受的模样，得娜木钟无趣地挥挥帕走了。

“赔罪就不必了，我可没这个闲工夫来接待一个婢。”娜木钟嗤笑，一双睛在布木布泰上来回打量，“不是我这个的想说你，婢就是婢，不狠狠□□一番，只怕总有一天会爬到你上去。到时候，妹妹可就真的哭都来不及了。”

“哦？说说你得了什么消息？”娜木钟的心神原还放在之前的事上，听殊兰这么一说，不由挑眉，只盼着殊兰能再说些最新的消息来。

“可、可是……”娜木钟觉得自己的脑糊成了一团，说的话结结，都不知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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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皇上只是看到劝参茶，可后面的，谁也不知。”殊兰见娜木钟如此，忙解释，“这事谁说都不得数。但看皇上心思。”

“说得是，妹妹都记了。至于惠哥这丫……布木布泰还请饶了她这回。惠哥被妹妹坏了，才会这样不知礼数。等回去妹妹就好好教她，教好了一定让她来向赔不是。”布木布泰低着轻声向娜木钟求。致的容颜被掩在影里，让人看不清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