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生气(2/2)

“咳，”皇太极不自在地咳了一，轻呷一茶，低眉，“也没什么。一个婢女的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她知皇太极来这里什么。无非就是因为布木布泰咽不御园的那气，趁皇太极到永福的时候，借由惠哥的嘴愣是告了一状。而皇太极借着布木布泰这一状，正大光明地来关雎“兴师问罪”了。毕竟现在洪承畴刚刚降清，若是现在就将布木布泰给理了，不说别的，但是洪承畴，他该怎么看？只怕他会认为皇太极心狭隘，到时，只怕好不容易安抚来的心又会有所摇晃。

“你在生气？”皇太极放杯，诧异地看过去，“为什么？”

皇太极看着殊兰，漆黑的眸里划过淡淡的失望。久的沉默后，缓缓起：“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发作你的。”言语淡淡，嗓音低沉，让人听着就是一阵揪心。

是同皇上说了什么？”

可就算是清楚明白这一，殊兰也不觉得心里有多好受。清楚明白是一回事，可坦然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无论她在心底如何反复说服自己，可在真正面对皇太极的“兴师问罪”的时候，之前的那些暗示一分崩离析，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差就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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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生气。”皇太极没有理会殊兰的反驳，重复着自己的发现，“我看得来，你在生气。”

殊兰一噎。

殊兰被皇太极话语里的肯定得火气直往上涌，脑袋一，转看着皇太极：“是！我是在生气！那又怎么样？难皇上想要因此治我的罪吗？因为我在御园里的时候为难了惠哥？因为我说的话和永福的不一样？因为我当着皇上的面生气？”

“这倒是奇了。”殊兰不气反笑，角拉扯得极，“皇上也说了这是一个‘婢女’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那殊兰敢问皇上，既然皇上知惠哥只是一个‘婢女’，皇上又何必因为一个‘婢女’说的话来殊兰的关雎求证？横竖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还是说皇上打算再扩充一后？”

就算是为了成功取得洪承畴的忠诚，皇太极也不能立刻发作布木布泰！

皇太极看着殊兰一向带着些许苍白的面颊因为怒意泛丝丝红，心不由大好。可面上仍是不动声：“你为什么生气呢？”殊兰一愣，皇太极又：“之前我留恋后，久不见你，也不见你这般怒意冲天。现在，你为了永福的一个婢女就这样生气，我很好奇，是为什么呢？”

“这，这没有什么可比的！皇上临幸后是祖宗规矩！皇上冷待殊兰，也是因为殊兰恃而骄！殊兰没什么需要生气的。可是惠哥不同。惠哥不过是个婢女，皇上要是为了这样一个婢女发作殊兰，殊兰为一之主，要是不生气才是古怪！”是的，一定是这样！

殊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能睁睁看着皇太极离开。

“皇上看错了，我没有生气。”殊兰撇过脸，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