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象学入门(2/3)

看来不是正确的频率，不过艾莉雅也没指望第一就成功。

“值得再度仔细被审视的，是古代和近代航海日志中记载的多起海难事件。地球的四大洋汇南北两个极湾区域，形成邃的域系统，将经过的生卷地腹，极少有质能够再度返回上层域，这可能导致某些生群落在化石记录中突然消失，当然，在缺乏实证的前提，任何武断或神秘主义的结论都……”

她对着一只蜘蛛敲了半天音叉，这和象学究竟有什么关系！

“说。”拜格瑞姆手里拿着一本书，也不抬，冷不丁地说了这句话，显然是意识到她有事要讲。

在接来的两天，她每天都要行同样的音叉频率训练，只是次数开始逐步减少，开始混其它的的容，而这些容，无一例外都需要蜘蛛协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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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日到来的前一天，艾莉雅完成了最后的训练。离开前，她站在工作台旁，犹豫了片刻。

艾莉雅吓了一，这才磨蹭着过去，从袋里摸一张纸。

艾莉雅来回尝试了几次，终于掌握了正确的力。她开始在心里默数着，而蜘蛛也一直跟着抖，看起来很像在随着她敲击的节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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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收回屉里，你可以走了。”

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得重复，走神的老病再度现，她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讲座的容上。

至于那天理事说过的什么同者、逆者、镜像场的概念，她的老师一次都没提到。

声音戛然而止，艾莉雅的一抖，回过神来。而拜格瑞姆靠在书桌后的椅上，手将留声机的唱针抬了起来，正在静静地看着她。

留声机里继续传来讲座的容，和钢笔在纸上来的沙沙声替在一起。

一个脆利落的“没有”，是她得到的答复。

艾莉雅看了工作台，蜘蛛已经不见了。

艾莉雅开始怀疑自己学的不是象学，而是蜘蛛学。

她迷迷糊糊地离开，直到走到寒冷的夜风中时，才重新想到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

例如，拜格瑞姆会让蜘蛛在暗箱中编织一个网，将蛛网的影投到一份空白的大卷轴上。艾莉雅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行记忆，然后便需要在没有投的况，在卷轴上凭空重新画蛛网的路径。

艾莉雅努力让自己不被录音的容所分散掉注意力。她先试探地拿音锤敲了一音叉，力非常小，音叉发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嗡鸣，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已经五百了？

艾莉雅的心因为找到正确的频率而到有些雀跃，直到她想起来，自己还要重复这件事五百次。

有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拜格瑞姆：他的蜘蛛助手有没有名字？

这只是拜格瑞姆独特的教学方式的开始而已。

蜘蛛端坐在自己闪亮亮的网阵里，一动不动，八只黑一样的睛盯着她。

她接着又多试了好几次，逐渐有些分清楚不同频率的手，直到第十次尝试的时候，蜘蛛最前方的两只突然替地抖了好几。

“但若我们将其与更古老的前寒武纪地层相比较，就会发现一个显着的断层：在三叶虫及其他远古壳生现之前，化石记录近乎空白。是因为沉积条件不利于有机保存，还是因为更为原始的生命形态尚未被我们捕捉？”

假说显得更加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