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攥枪口(2/2)

被他一刺激着神经，程晚宁受到一阵阵眩，随之而来的还有反胃。

他直截了当地吐四个字，绪没什么起伏：“是我杀的。”

或者说，是为了她自己而担忧。

即便如此，她依旧称：“我没有杀过人。”

“不，也有可能是很多人。你边的朋友、同学，或者是许多的……陌路人。”

他知瞒不过程砚晞，而且这些容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如直接坦白。

他没有阻拦，而是直接收回枪，话锋一转地问：“你跟帕比罗聊了什么？”

近在咫尺的距离，那张一惊艳的脸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嘲语气，说着惊悚至极又别有意味的话：

“嗯。”

她了额因张的汗珠，心虚：“呃……没什么。”

这件事她早就在爸爸和程叔的聊天里听到过。

闻言，程晚宁咬住，拢在卫衣袖里的手微微缩，却没有答复。

是该夸她勇敢呢，还是嘲笑她不自量力呢？

“你告诉她什么了？”

他讨厌程贺的妈妈，所以要对自己的亲弟弟手。

“既然你跟他打听我，那你应该知我有个弟弟吧。”

“难你没有在某一刻——杀死过自己边的某个人？”

这话在程晚宁脑海里过渡一番，逐渐演变得恐怖起来。

程砚晞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不咸不淡地往说：

——都是程砚晞憎恶之人的孩。

程砚晞没功夫理会他醉酒后的胡言语，径直走向程晚宁：“你喝酒了？”

欣赏着她惊愕到呆滞的表，程砚晞继续介绍：“因为我讨厌他妈妈，所以那个可怜的小鬼得为他妈妈陪葬。”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遗憾，我这里没有任何把柄可言。”

因为目前看来，她好像和程贺代表的份没什么区别。

殊不知，这小动作全被程砚晞看得一清二楚。

可他不是也讨厌宗奎恩和程允娜吗？

他又不是她爸妈，不了这么宽。

“怎么，觉得我残忍？”

没过一秒，被盯上的人就受不住压力，如实招供：“确实没什么，就是问了关于你过去的事，但只有几句。”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说？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程砚晞看起来不像是演的，他也不喜说玩笑话。

“很多人想打探我的过去，寻找我的把柄，你也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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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挡在并不熟悉的人前。

“可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吗？而且招惹你的是他妈妈，不是他，为什么要连带他一起杀掉？”程晚宁咬了咬牙，替死去的孩到不公。

程晚宁正扒拉着，被枪突然走的动作吓了一。回过神来，才想起应付他的问题。

“哦，是吗？”程砚晞眉梢轻跃，审视的目光移到帕比罗上。

“表哥，你不让我一个人离开酒店，但没说不让我和别人一起去。而且我听你的话没有逃跑，只是到街上买东西吃，吃完就会自己回来。”说着，程晚宁悄悄用手扒开枪，十分缓慢地把它往外移。

那么——

话音落的一瞬间，悲全化为微小粒，穿透躯壳重重砸在她的心脏上。腔引起的剧烈共鸣犹如一场余烬复苏，燃血某沉寂已久的禁地。

“一些关于家里的事，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说了个大概。”怕程砚晞生气，帕比罗急忙补充：“晞哥，我绝对没有说你坏话，不信你可以问她！”

程晚宁一愣：“啊？”

“喝了一。”

有问题的，会是她吗？

那未来的某一天，她会不会也变成那个可怜的陪葬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