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检验（二）(2/2)

两人意识地转，看向彼此。

她们看到了对方那张同样被慾浸透、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了对方那空失神的神，看到了对方那一片狼藉的痕。一无言的、荒诞的、却又无比亲密的觉，在两人之间淌。

婉被她一笑，也像是被走了最后一绷的弦，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喜悦又满足的泪又了来。

在汩汩地冒着销魂之后的。

偏厅静悄悄的，婉和晴依旧维持着双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那两架冰冷的机上。那几刚刚还在肆的凶，还地埋在里，撑得她们的秘酸胀不已，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再次觉到那销魂的形状。

当她也颤抖着令开启第五档时，同样的山洪暴发再次上演。她的反应比婉更加激烈，尖叫声中甚至带着几分不甘的嗔，仿佛要与这机一较，可最终还是被那毁天灭地般的快彻底击溃，在一阵更加猛烈的中，步了婉的后尘，到浑，不能言。

另一边的晴也是一样光景，被墨画和张嬷嬷扶来时，双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墨画的上，中还发满足的、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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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晴看着婉那副痴傻的模样，“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来。

她们的上，满是汗与混合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艳无边。空气中，弥漫着一郁到化不开的、靡的腥甜气味。

很快，机被重新设置。晴一气，仿佛迎接无上荣光的战士，对上了那刚刚才让婉到失神的“锁龙”。

她从一档开始，一档一档地向上加。有了婉的前车之鉴，她早已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锁龙”的霸力与狂暴撞击落在自己上时，她才明白那究竟是何等的销魂地狱。

“婢在呢。”采心柔声应着，和墨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将婉从机上扶来。“夫人每次被爷疼过后都是这样的，婢们省得。”

两人被各自的婢女嬷嬷簇拥着，如同两朵被暴雨摧残过后却更显艳的，向着沐浴的汤池而去。偏厅，只留两架功成退的靡机，和一地的渍，静静地证明着方才那场由您一手主导的、极致的愉盛宴。

婉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听到这话，也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爷的心思…也是…天大的福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悠悠转醒。李嬷嬷和张嬷嬷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几个小丫鬟悄声来了，正指挥着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

“嗯…爷…您真是…真是会磨人…”她咬着，将压成断续的抱怨，可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求的媚叫。

可当那两龙被缓缓离时，婉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心一，一余韵未消的伴随着她的惊呼，再次涌了来。她整个人在采心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爷…爷真是…要把人活活死才甘心…”晴靠在墨画的肩，息着，喃喃地说，可她的中，却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沦到底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与无尽的意。

晴在一旁看得心惊，却也慾火焚。她对着自己的婢女，咬牙：“墨画…还愣着什么？把那边的龙…都换过来…我也要试试，方才…尝的是何等滋味…”

“两位夫人可算是醒了。”李嬷嬷递上温的香巾，语气里满是见惯了的慈，“爷这番心意，可真是疼人疼到骨里了。”

“嬷嬷又来取笑我们…”婉的声音得像一滩，“快…快扶我起来……都成面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