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问询(2/2)

您每问一句，她们的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那刚刚被温浸泡过的，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起来。她们握着筷，却一菜也夹不起来，只能低着，任由那满面的红霞，和中的汽，暴她们此刻最真实的、被您的言语玩于掌之上的靡心事。

这一次，是婉抢着回答，她急于撇清：“那…那和爷完全不一样！那只是…只是纯粹的快活，快活得吓人，快活得让人脑一片空白…可…可爷亲自疼时，婢们的心…是满的，是甜的。被…被机时，再快活…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想着…若是爷亲在此，那该多好…”

也用力地，随即又像只献宝的小猫一样，跑到您的边，用小脸蹭着您的膝盖，满是骄傲地仰：“不过！还是爷最厉害！爷的就是比所有玩都厉害！爷才是天底最最最厉害的主人！”

婉颤抖着手，夹起那颗晶莹的虾仁放中。那滋味鲜无比，可对她而言，都不及您这句带着无上权威的、恶劣的夸奖，来得更让她心魂漾，甘之如饴。那从胃里升起，直冲心，让她又忍不住夹了双。

您看着这幅光景，心中畅快无比，伸手了琉璃的小脸，笑：“是啊，是只有乖孩才能看见的、‘恩’的湖泊。”

“哦？那五档全开的时候呢？”

说罢，您将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着的两人，语气变得幽而充满压迫：“既然你们都说喜，那便起来用膳吧。”

她这番话说得真意切，将一份靡的验，升华成了对您的思念与慕，实在是聪明至极。

琉璃和听完，似懂非懂，却也听了其中的厉害之，纷纷拍着小手：“哇，婉和晴好厉害呀！能被那么厉害的东西疼！”

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菜，细嚼慢咽后，才又像是忽然想起般，开问：“对了，那几东西…你们都试过了吧？”

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您用一戏谑调笑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每一个人耳中：“今儿这场『雨』，得不错，嗯？”

她们这番童言无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婉和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两人恨不得将埋地里去，都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李嬷嬷和采心等人，也是低着，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忍着笑意。

“对！爷最厉害！”琉璃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着您的，献上她们最纯粹的崇拜。

她顿了顿，似是在回味，声音更低了：“那…那‘锁龙’…霸得很，住时，就…就好像被主人的龙咬住了一样，又酸又麻…每一次撞来，都像是要把魂儿都飞……没用，没一会儿就被它得…得失了神…”

“简直…让恨不得求着它，把这彻底烂才好…”晴咬着，终究是把心里话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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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爷。”两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搀扶，颤巍巍地在您首相隔一个位置坐。

“简直如何？”您追问。

晴见状，也知躲不过，便接着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婉说得是。那‘酥麻凤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被它得又又麻，后面的又被‘火龙’得发…那滋味…简直…简直…”

您听着这番话，发一阵愉悦的、低沉的笑声。您伸手，一手一个，着两个小狗的脑袋。然后，您夹起一块剔除了细刺、最鲜的龙井虾仁，越过餐桌，放了早已羞得抬不起的婉碗中。

见她们羞得不敢回话，您又追问了一句：“怎么，答不上来？看来是爷赏的东西不好用，没让你们尽兴？”

您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了：“那‘酥麻凤羽’和‘锁龙’，你们是更喜前面那，还是后面那？又或者说…是前后两一起被填满的时候，更让你们舒坦？五档全开的时候，是不是比爷亲自你们，还要快活？”

这话可比羞辱更严重。婉连忙放筷，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回爷的话…那…那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终究是死，怎能与爷亲自疼相提并论…”

两人刚刚拿起筷，闻言手又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