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春秋(2/2)

江月喜父母为她选择的“法学”这条路吗？

你在寻找能带给你快和新鲜的。”

她已读却没有再回复。现在已经几乎半夜，她合上手机，什么也没想，陷了睡眠。

对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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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默不作声地将那些打击扫黄视频一个个看完。女人们都穿着暴蒙着脸蹲在地上，男人们无一不是矮胖挫。她到恶心，呕吐涌上胃。

对方怎么知的，就凭她主页几张过分隐晦的照片？

自从收到那位名叫“秋”发来的消息以来，江月总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

她想上线询问“秋”他们手的卖女生活境况，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她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整个一天，江月都没有外，闷在房间里把那些短视频挨个挨个反复观看，又去搜相关的书籍，看了开又索然无味地退。

“我叫秋，希望你能加。”

“你不用担心接单的质量，我们的客都是被心挑选过的，你也会在每次接单前获得分客信息。”

江月在她即将成年的那一年，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到迷茫，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属于她的一片土壤。

作为“王江月”存在的这个女孩，一直背负着他人的希望与寄托存在，心的自我被极度压抑，看不到前方的路。

……

“我能满足你。”

她无一不对这一群到好奇，又加之现在的网络风气不断促着年轻无业漂亮女孩坠边缘或直接的产业，这类人群只多不少。

“你愿意合作吗？”

鸟鸟：“‘我们’是指你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伙？”

她仔细打量那些选择卖的女人们的面庞，在思考他们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

她起站在窗前，发呆地看着过路的行人，大环境导致人们脸上的笑容都少了。

“抱歉，我无法透。”

“我们全过程都是隐私的，你的信息不会被任何人利用。”

江月坐在台上，为自己作为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而到自卑。

她开始各网上搜寻“职业女”“嫖娼”这类似的词语，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风尘女媚男视频或者警察打击扫黄现场。

她说不上来，她其实什么都不，又什么都，模糊的个人自我发觉不到自己真正的。

她沉默片刻，没有回复，对方继续发送。